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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心痒难挠】 (8-11)[复制链接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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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6-14 03:19:56 |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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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【八】亲子捆绑治疗

  看看那捆细麻绳,再看看我,妈妈的脸难得的红了:「呸,你是变态吗?想
跟自己老妈玩捆绑?」

  「……妈妈你这么想让我好伤心,可怜我忠孝双全,君子坦荡荡。」

  「你那是淫荡的荡!」妈妈摇头不肯:「老娘信你还不如信自己,我就打七
天七夜牌了……怎么一个个的进来就闪?难道老娘是开黑店的?」

  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,说:「一个妖精独上西楼?这又是什么几十年的
老歌的歌词吧?」

  「怎么?」

  「以今时今日的形式,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,我帮你改个ID先!」我插
手替妈妈改了个ID:「TFBoys一生悬命」。

  「TF Boys 是什么?」

  「偶像吧,我也不知道——我可不是喜欢娘炮的变态。」这ID是陆君前几个
月用过的,那变态恶婆娘其实也只是追星高中生的岁数,只是她不是拉拉吗?

  妈妈问:「那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?」

  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:「在微信上见不少人用——其实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
傻瓜小女孩的变态……」

  话音未落,已经有三个闪闪发光长发飘飘的QQ秀帅哥杀进来占满了桌子,妈
妈兴高采烈地开打,对我的念叨充耳不闻。

  我良心发作,自高奋勇给妈妈烧水泡茶,等水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犯困,想
抽根烟提提神,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机时隔着裙子摸妈妈屁股的手感,猛地精神
一振,跟着又自觉变态,再打电话给小安。

  小安那边一片闹哄哄的音乐声。

  「你在干嘛?别告诉我现在高考补习还补音乐课。」

  「要你管?」

  「亲爱的小安,干嘛呢?」

  「跟朋友在外面唱K.」

  「那有什么好玩,不如来我家跟我玩?」

  「没心情。」

  「乖。」

  「尤振强,你不要脸!你下午刚刚……睡了我妈,晚上怎么好意思来找我?」

  日,我居然把强奸她阿妈的事情忘了,回来之后尽想着我阿妈了,不行我现
在身患重度精虫上脑症,必须找个女人出出火绝不能再想阿妈这种生物!

  「小安,那个录像是一场误会,我就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啊。」

  「跟你阿妈解释吧!」

  「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妈……」

  电话挂了。

  水开了,我从妈妈自己喝的几罐茶叶中随便抓了把先过一水,然后放进紫砂
壶,把壶装满水,闭着眼拿进办公室放在桌上。

  妈妈笑着说:「还是你贴心……死小鬼你跑什么?」

  她话音未落,我已经冲回前店,蹿到行军床上。

  赶紧睡觉,赶紧睡觉。

  好容易睡着,就听到咣当哗啦一阵乱响,进办公室一看,妈妈在电脑前打盹,
打翻了茶壶。我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她别硬撑了,妈妈死鸭子嘴硬让我去作双份
咖啡给她。我索性双手插入她腋下,把她拉起来,拦腰抱着拖进客房。

 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,软玉温香抱了满怀,手背蹭着妈妈乳房的下缘,鸡巴时
不时撞上跟那弹力十足的大屁股,但我这会儿太困了,别说是蒋白玉,就是抱着
泷泽萝拉珍妮佛劳伦斯我估计……那还是先上了再说吧。

  客房里一张大床放在窗下,把妈妈放在床上,我闭着眼往外走。

  妈妈说:「说起来你刚刚那个主意也有点道理。」

  我闭着眼站住,晃晃荡荡地说:「不要吧,当心我心怀歹意。」

  「小气,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。」

  「不敢不敢。」我微微睁开眼,拿过绳子走到床边问:「怎么捆法?大字呢
还是一字?」

  「一字?你当老娘是杂技演员吗?」

  「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1 ,就是双手捆在一起。」

  妈妈在床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姿势,说:「那就1 字吧。」她躺到床的外
侧,举起手,手腕抵到栏杆上。我摸摸绳子,这绳子手感很细,应该不会痛,就
先在妈妈两只手腕上缠几道。我妈妈是丰腴型的,绳子勒上去,白嫩的肌肤凹下
去一点。

  我小心地问:「痛不痛?」

  「不痛,你别勒得太狠就好——也别太轻了,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。」

  我把她双手往床头捆,妈妈抬高了手,胸前一阵汹涌,我俯身站在床头,可
以从睡衣开口处看到半个胸部,只见白浪滔天,我瞬间不困了。

  妈妈又担心起来:「楼上还住着两个黑鬼呢,半夜里下来强奸老娘怎么办?」

  我赶紧劝说:「外国人审美眼光跟中国人不同,在他们眼里,陈二奶那样的
才是美人,你最多算庸脂俗粉。」

  忘了说了,陈二奶漂亮得有限,她祖籍广东,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、高颧
骨、线条生硬,好处是眼睛大,身材修长,脸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镜,在电视上倒
比本人好看些。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,没见过什么
世面,就把陈国手捧成了一奶之下万奶之上的二奶。我妈跟陈二奶正相反,她是
鹅蛋脸小鼻子、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,凑近了剥开看看摸摸,才知是雪雪白的
宝贝。

  我越来越想摸了。

  妈妈想了想,说:「说的也是,你继续捆吧。」

  我心里一阵激动,把妈妈的双手捆上床头,妈妈的领口上移,什么都看不到
了。

  我此时已经欲火上头,灵机一动说:「你这样太热,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,
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,捆成大字比较好。」

  妈妈说:「也是。」

  我又把绳子解开,把双手分别捆在床头板两根栏杆上,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
弄,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,想再让领口撑开,却没找到刚才的交代,只好摸了
她手臂几把过瘾,妈妈的皮肤真是好,手感嫩滑,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。

  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,温柔地说:「等等啊,我找剪刀去。」

  「别剪了,反正这绳子也够长——这么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。」

  我就把绳子沿着床边绕到她脚下,妈妈调整姿势,双腿摊开,活像A 片女主
角。

  我口干舌燥,壮着胆子说:「不如你把睡裤脱了吧,现在天气热,你睡觉又
不喜欢吹空调。」

  妈妈她低声说:「也好。」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,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
老式灯泡,光线昏黄,我说不大准。

  妈妈双手捆着,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裤,露出白色棉质内裤。我越来越
兴奋,鸡巴早就立在裤裆里,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裤比较肥大,弯着腰看不出来。

  妈妈的脸真的红了,说:「死小鬼,两只贼眼在看哪里?」

  「好好,不看不看。」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,摸索着往下褪妈妈裤子——这
样更方便吃豆腐。

  毕竟是中年人,妈妈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赘肉,平时看不出躺下才显出来,
但摸上去肥嫩嫩的,让我更加兴奋,鸡巴自己弹了一下,好像拱得内裤蹭了妈妈
大腿一下,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。

  把裤子一路褪下,双手吃了一路豆腐,拿着睡裤一抬眼,只见妈妈两条光腿
分开,T 恤下摆也被拉开,清晰可见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底部一些深色痕迹,不
知道是女人分泌液体搞的,还是阴毛透出来。

  妈妈正好看过来,跟我四目相对,脸上更红,同时目光中渐渐透出愠色。

  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妈妈腰腹上,遮住敏感部位,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
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个栏杆上,低声说:「那我出去了——要不要关灯?」

  「关吧。」

  我关了灯正要出去,妈妈又说:「等等,你上个闹钟,过两个钟头进来帮我
翻翻身。」

  我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,好像人久卧不翻身会生病的,我说:「不用这么麻
烦,反正床这么大,我睡你旁边好了,想换个姿势你就叫我。」

  也不等她同意,我就走回床脚,爬进里床,趴下就睡,妈妈也没说什么。

  这间屋子没有空调,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,站着不觉得,躺在床上还挺热
的。

  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 恤。

  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,妈妈只说了声:「后半夜冷,留神感冒。」

  「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——冷了就穿上嘛。」

  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,躺了几分钟,换个方向对着妈妈,
月光照进房,朦朦胧胧中妈妈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。

  「这是唯一的机会!爬过去摸摸呀!」我的鸡巴无声地给手鼓劲。但蒋白玉
虽然人被捆着,十几年的积威犹在,我这手始终抬不起来。

  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,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。

  半睡半醒之间,鬼使神差的,我靠近妈妈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,熟练地撩起
妈妈的睡衣,放在了她右边的乳房上。

  妈妈大概也是迷迷糊糊的,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,完全没当回事。

  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,妈妈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,一只手都握不
住。

  日,我彻底醒了。

  妈妈不再是妈妈,是个胸大皮肤滑的性感女人。这个肥嫩的女人还捆成了个
大字,我要干什么她都不能反抗!

  欲知后事如何,下回接演,说猪脚抖九寸本钱,施三分手段,有分教:鸡巴
戳开生死路,舌头堵住是非门。

           【九】乱入的太妹与杜汶泽

  我读的书少,小学文凭是小学校长感谢我妈不杀之恩送的,初中文凭是中学
校长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。基本上我可以说是个野蛮人,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干就
干。

  所以我一觉得妈妈不错就爬到了她身上,撩起妈妈的大T 恤,双手捧起一对
大乳张口含住右边的乳头。

  妈妈哼了两声,醒了过来,笑骂:「死小鬼,睡糊涂啦?下去!」

  我装半睡半醒,嘴里噙着妈妈越来越涨的乳头,右手向下把她的内裤裤裆拨
向一边。

  妈妈忽然提高声音:「小强!你发什么鸡头瘟?」

  我闷声发大财,左手扯低自己的短裤,右手拉着妈妈内裤裤裆,鸡巴奋勇前
进。

  「啊!」

  一股剧痛让我整个人弓腰弹起,捂着裤裆缩在一边。

  到底没经验,绳子太松,妈妈提膝给了我小腹带鸡巴一记。

  妈妈挣扎了几下,发现自己挣不开绳子,狠狠地说:「小强,现在你解开我,
刚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,否则老娘把你剁成十八块喂狗!」

  我内心挣扎了一秒钟,想起白天强奸小安她妈时步兵姐的分析。我把阿妈干
了,比就这样放了她更安全。

 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:「不识好人心,刚才你在睡梦中痒得扭来扭去,全靠我
这招转移注意力大法,才让你多睡了一会儿。」

  「尤振强!」

  妈妈的威胁声中,我绕床一周,把四根绳子拉紧,再多打一道结,然后爬回
床上。

  「我、我告诉你爸爸,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!……」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妈妈,
确认她不能再突袭我,在她面孔上缓慢温柔地香了一下。

  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妈妈脸上几根细微的汗毛竖了起来,她颤声问:「小强
……你这样算是做什么?!」

  「我这是趁汤下面。」我一只手再次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摸索她胸部,一只
手支撑着上身,探头亲吻她的面颊耳朵。

  妈妈扭头躲闪。

  我双手捧住她的脸,整个人压在她身上,一口吻下去,说:「宝贝,你好美。」

  「昏说乱话!我是你妈妈!」

  「晓得。」

  「晓得你还这样?你……你这样同我搞七捻三……让人家知道了,我们家还
能见人吗?」

  「关起门来,你知我知,没关系的。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充气娃娃,我没钱
回礼,只能以身相许。」

  妈妈还在用力地挣扎,又说:「不要……你弄得我怪痒的。」

  「放心,一会儿包你不痒。」我把手从她的乳房往下挪,抚摸有点小肥肉的
肚子,嘴唇鸡啄米似的落在她额头面颊鼻子耳朵脖颈上。

  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,身子越来越软,声音越来越嗲。

 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儿,感到小腹温热起来,正要继续向下。忽然
《残酷天使的命题》响起来,是我的手机。

  妈妈有气无力地说:「接电话,鬼日本歌吵死了。」

  「这么晚了肯定不是好人,不用理他。」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,妈妈开
始激烈地扭动身体,徒劳地试图躲避我的手。她的毛明显的潮湿了。

  我抽出手来,在鼻子上闻闻,邪恶地一笑。

  月光下阿妈脸上一片潮红。

  《残酷天使的命题》再次响起,似乎更激昂了。

  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,跑到外面找手机,终于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找到,跟
着就听到卷帘门碰碰响,有个女人高叫着:「尤小强!我知道你在里面!我听到
你的老土手机铃声了!」

  这声音是我的前女友兰兰,一个太妹。

  「你懂得什么?《新世纪福音战士》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动画片!……半夜
三更你跑来做什么?」我一边还嘴一边回到里间,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我弯
腰抱住她,在她耳边小声说:「你在这里等我,我马上回来。」

  「开门开门!」兰兰这女阿飞比我更像野蛮人。

  我匆匆跑出去,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,刚拉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气。门
哗啦啦地收起,街灯下,兰兰晃晃荡荡地站着,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夹克,
下穿短裙,光着两条腿。

  「大姐,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主占了我妈病了,我
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床,要多惨有多惨……」

  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,说:「什么债主?拿酒来,我作个燃烧瓶烧死他们。」

  「他们睡在我家——你烧的是我家的房子。」

  「没事,你多带几个灭火器跟在我后面。」

  「你这么晚来找我,除了烧我家房子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?」

  「哦,对了,」兰兰忽然扑上来抱紧我,「小强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?」

  「他妈的你说清楚,什么叫我们要分手,当初是你看上了你们学校那个打篮
球的跟我分手的,你这就不记得了?」

  「我……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……」兰兰忽然一把抓住我裤裆:「你也
想我的,是不是?」

  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妈——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。

  我辩解说:「我这是晨勃。」

  「晨勃好,我知道你早上喜欢什么。」

  兰兰抓紧我的命根子,像握着打模拟游戏用的飞行摇杆,操纵我一路退回店
里,回身拉下卷帘门,转过身来跪在我面前,拉下了我的腰带。

  我虽然男儿本色铁石心肠,可也有软肋,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跪在我面前
替我口交。虽然里面还有白玉阿妈半裸着捆在床上,但我越看兰兰越觉得这小婊
子千娇百媚,怪不错的。

  算了,老子年轻,近战夜战连续作战!

  我扶住兰兰的头,抚摸着她染成半白半紫的头发调整姿势,舒服地靠坐在沙
发里,居高临下地欣赏口交女。

  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:「小强?尤振强?」

  我担心妈妈起疑,右手张开揽住兰兰的后脑准备冲刺。

  兰兰含含糊糊地说:「等等……等……」

  只见她一边吮吸我的老二,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,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乳房。

  其实也没什么摸头,又不是没摸过,这小太妹熬夜太多皮肤粗糙,手臂拉得
太低还影响我腰部发力。我敷衍地抓了两把,正想收手——可是,她乳房上面…
…是什么东西?兰兰是一名前卫飞女,身上有好几处纹身,几个星期不见,乳房
上居然添了一大块,还是个男人的头像,好像是个演员,相貌猥琐,演喜剧的,
叫什么来着?

  正想开口问,兰兰忽然冲我挤挤眼,张口将我的鸡巴齐根吞入,深喉?几个
月不干这骚货竟然练成了深喉?

  我忽然飘飘欲仙,四大皆空,只是闭上眼享受,兰兰的口活进步了很多,不
但深喉得很深,而且口腔和舌头配合,构成一个阴道般潮湿温润的狭长空间,简
直有种抽插传说中的名器阴道的感觉。

  日,不知道她是被哪个王八蛋调教成这样的?!以她的节操搞不好在飞我之
前就已经跟人家搞过了!

  我就在心思恍惚间射精了,兰兰不敬业地吐出我的鸡巴,白色的液态划着弧
线飞散,甩了她满脸。

  我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,指着兰兰的胸部问:「你这纹的什么?」

  「这是给你的惊喜——喜欢吗?」兰兰居然还冲我眨眼,假睫毛上沾了滴粘
稠的精液,跟着忽上忽下。

  「喜欢个毛!你纹个杜汶泽在乳房上我惊喜什么?杜汶泽?」我终于想起了
这衰人的名字,「你就算纹上毛泽东我还能当数钞票!那么多泽你泽他?难道长
泽雅美的长泽不值得你学习泷泽萝拉的泷泽不值得你崇拜?」

  兰兰恼羞成怒:「什么杜汶泽?我纹的是你的头像好不好?」

  「日……我就知道你说我长得像梁朝伟是骗我的!」

  「你长得是像梁朝伟,这也像梁朝伟啊。」兰兰委屈地捧着自己的乳房端详。

  后面忽然传来妈妈的声音:「小强,你跟谁说话呢?」

  「没谁,一个朋友喝醉了去纹身,打电话给我……」我随口敷衍一句,压低
声音说:「走吧走吧。」

  「再来一次吧,你爽了我还没呢。」

  「你回去好好看一遍《无间道》,顺手对着杜汶泽自摸好了。」

  「这是梁朝伟啦。」

  就在这时,前门传来敲门的声音,我这才看到我之前调成振动的手机在黑暗
里闪。拿起电话一看,又是十几个未接电话,是小安打来的。日!

            【十】叫外卖者的觉悟

  我小声对兰兰说:「好像是我现在的女朋友,你回避一下。」兰兰不愧江湖
儿女,点点头就往里走。我没钱开房就带她到店里打炮,她熟门熟路。

  我说:「别去客房,我妈在客房睡觉呢。」

  兰兰诡秘的一笑,闪身进走廊打开了左手第一扇门,那是我妈的办公室,有
一道窗子对着前店——小骚货想偷窥,我会怕你?

  「小强?是不是有人来了?」妈妈提高了声音。

  我说:「好像是陆君的朋友小安,我去看看。」

  我边问「小安,是你吗?」边走到门口,门外传来小安细声细气的回答:
「是我。」回头看着通向走廊的门关上,我再次拉开卷帘门。

  一股寒风劈头盖脸地卷进来,我立刻打了个喷嚏,抬头看天,这几条巷子路
灯稀少,可以看到深蓝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见踪影,堆满了黑云,看样子要下大雨
了。低头见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,她里面穿了条长睡裙,上身套
了件短皮夹克。

  「你来干什么?」

  「你说要跟我解释那录像的事情的,你解释啊。」

  老子屋里一横一竖摆着两个女人,燕瘦环肥各有千秋,我没精力也没必要说
谎,我挺直腰杆,说:「我忽然又不想解释了,人和人相处,最重要的是信任啊,
你既然不信任我,那就算了吧。」

  小安愣住,眼圈一红,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,她抽抽鼻子,
双手拉住我胳膊,说:「我相信你,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
事,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。」

  ……日,我刚才一心叫免费外卖居然连借口也没想一个。

  「太晚了,我要睡了,明天我就找你啊。」

  小安走上一步,靠在我怀里:「那一起吧。」

  姑娘你有点尊严好不好?我悠悠一声长叹,说:「不要了,明天一早我就去
找你,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」

  「不是你说江湖救急的吗?」

  可是江湖已经不急了啊。

  我说:「大姐,说了江湖救急你这会儿才来,如果是别的事情你就只能帮我
收尸了。」

  「黑心贼你也不看看几点了?我出来等了半天叫不到车,好容易才等到了个
Uber. 」

  我好为难——我知道自己叫的外卖含泪也要吃完,但这会儿确实没胃口。

  「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。」小安双手抱胸、像是防范色狼一样,面
色僵硬,但双眼在城市夜光里闪烁,显然是要哭了。

 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说:「既然来了就进来吧。」

  「我不,什么意思?」

  我忽然有点感动,丢了烟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身进屋。我把小安轻轻放在行军
床上,轻手轻脚地去关了侧门。

  我走到小安面前,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 恤,露出精壮的肌肉——这是老子对
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。

  小安自己脱了皮夹克。我把她压倒在床上,手伸进她睡裙下面,熟练地扯掉
她的内裤。小安笑起来:「今天这么猴急?说你看A 片你还不承认!」

  「我其实不急——我去找个套子来。」

  我闪身要走,小安伸手拉我,眼神缠绵,意思是无套内射。放在平时我求之
不得,但这会儿我要进去哄哄蒋白玉先,坚定地看着她,温柔地说:「宝贝,我
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。」说完拉开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。

  一进客房,就撞上妈妈的目光,她挣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,这眼神放在几
年前能让半城的流氓低头,却实在不适合此时此刻她光着两条白腿摊成大字的造
型。

  我到底不敢笑,抄起床头的搽剂,凑在妈妈脸边柔声说:「小安你知道的,
陆君的女朋友,她们俩吵架了跑来找我诉苦,我先帮你搽点药再去打发她。」

  「煞有介事假花头,不用搽了,老娘现在只是手痒。」

  「是吗?」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点,涂在妈妈手背上。

  妈妈绷不住笑了,我翻身就走,用后背挡着妈妈视线时右手摸出我藏在书架
里的安全套,左手带上房门。

  冲回铺面——路过办公室时兰兰在无声地咬牙瞪眼挥舞拳头、大概是给我鼓
劲——我脱掉短裤,从裤兜里摸出个安全套扯开,T 恤也不脱,左手掀起她的睡
裙,右手给鸡巴套上雨衣,借着润滑剂的作用,硬邦邦地就捅了进去。

  小安知道我喜欢什么,淫荡地叫起来:「疼!疼!疼!」

  我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嘴,小安明白了不能出声,咬着嘴唇瞪眼看我,我离
开她的嘴唇、小声说:「小点儿声,我妈睡在里面。」

  「怕什么?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,别说听见——她撞见都撞见多少
回了?难道里面睡着个别人?你他妈的!」

  「是啊,老子晚上叫的外卖,干得不爽,所以叫你来补个夜宵。」

  「老娘倒要看看你叫过外卖没有!」小安猛地坐起,把我的鸡巴甩了出来,
她用手扯掉安全套,把我按倒在床上,屁股慢慢坐下,把我的鸡巴吞没。这骚货
特别喜欢无套内射。

  「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。」我嘟囔着耸动腰杆。

  小安不理我,她已渐入佳境,闭起眼睛上下起伏,像艘遇上风浪的小船,嘴
里哼哼:「摸我,摸我啊。」

 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,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乳房。小安哪
儿都好就是乳房太小,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,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只。如果换
我妈妈就不行,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人,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,我家白玉应
该有个34C 以上……

  身上传来唏嘘声,小安这骚货渐入佳境了。我伸手去摸她脸上,果然有泪水。

 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:「你喜欢我妈吗?」

  「我不知道她是谁啊……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,就当是……砍人……或
者……搬砖……一样。」

  「这怎么能一样?」

  「老子说一样就一样。」我坐起来,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齐肩发,向下拉她头
发的时候猛一挺腰,小安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一声停止了摇晃,咬着嘴唇不说
话了。我双手抄住她的屁股——嗯,她的屁股更加没有妈妈大——站了起来,双
手把住小安,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,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。

  小安这小婊子最喜欢这招「蚍蜉撼大树」,呻吟了一会儿,她单薄的身子猛
烈地颤抖起来,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,我等她到了高潮,双臂并拢,把她抱
紧,更凶狠地冲击,在她的痛哭中喷射出来。

 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女孩放在行军床上,我心中得意洋洋,连续干了
两个女人、第二个高潮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窥,我作为男人的自尊、虚荣、
成就感同时爆表。

  小安抽噎着说:「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!」

  「好,好。」我问,「你妈后来怎样?」

  「我没见过她,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。」

  我心虚起来:「她不会……」

  「你想什么呢?被强奸了就该去死,你以为是演《神雕侠侣》吗?」

  「小龙女没事,你阿妈也不会有事。」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,心急
如焚,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,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。

 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,是肉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。

  死了,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,妈妈一定也听到
了!

           【十一】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

  一想到妈妈,再想想她的脾气,我把她捆在床上,撩拨了半天,却跑出来搞
别的女人,还搞了两个,而且搞得惊天动地,她肯定火冒三丈,多半会翻脸。

  我追悔莫及。

  是男人都明白,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,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
有吸引力。(你说你用情专一守身如玉?那兄弟你到科技站来做什么?找主板驱
动吗?)

  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,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
地看着天花板,失魂落魄,毫无反应。

 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,套上短裤,闪身进走廊去妈妈那里轧轧苗头,经过办公
室时往里看一眼,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,满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。

  我得意地一笑,到了妈妈门口,赶紧抹去笑脸,推门进去,立刻掩上门。

  妈妈躺在床上,表情平静,像是睡着了。

  我心惊肉跳,我妈这人有点像《天龙八部》里的天山童姥,她满嘴脏话表示
她心情好,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,如果她斯斯文文,那就麻烦了,话越少后果越
严重。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,有两个本街的混混来收保护费,我妈打电
话托了本区老大说情。那两个混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,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
架子,我妈一句话都没说,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。我只听到半夜
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一个钟头,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主给是当作菜园的,白
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有,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,但是我妈一口都
没吃,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情的老大了。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
了,改为种花。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肉跳,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。

 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,小声问:「睡了?」

  「睡个屁,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。」妈妈的语气听起来还挺
高兴。

  我躺下来抱住妈妈蹭,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。

  妈妈不耐烦地说:「何苦来又闹我……你吃得消?」

  「你说什么啊——你说刚才的叫床声,我哪有那么威武,那是楼上的狗男女。」
我以「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」的淡定口气撒谎,这是我十岁时发现的对付
阿妈的绝招,我越是漫不经心妈妈就越觉得我说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。

  妈妈打量我,这是她对付的绝招,一言不发盯着我看,我心中有鬼的时候容
易发毛。

  就在这时,楼上传来一阵外语叫床:「哦耶!哦耶!哦耶!法斯特卑鄙!」

  妈妈转开眼光看天花板,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。我趁她走神,从容
地褪下了她的内裤。妈妈的腿好滑,我一秒钟就把内裤拉过整条大腿。

 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,低声骂:「小畜生你好大胆!」

  我不说话,伸手抚上她大腿内侧,只觉白嫩的皮肤应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
  阿妈安静了。

  手一路向上,罩住整个外阴,阴毛已经变得潮潮的了。

  妈妈小鼻子深吸了几次气,瞟我一眼说:「解开我……我不想睡了。」

  我跨在她身上,将她的T 恤像卷帘门一样卷起来,一直推到最高,大半个雪
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,我能感到妈妈在主动配合我。

  我俯下身,解开妈妈的手腕,妈妈抬手就是一记耳光,我想要惊叫,想到外
面有人,强行闭嘴,咬了自己嘴唇,身子弹起来缩到床尾。

  妈妈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。

  完了,她是骗我的,这种大不敬的罪名,她会不会找个搞房地产的老友把我
浇注进混凝土地基里?

  绝望里我忽然注意到,阿妈没有用她堪比信乐团的嗓子大骂,她知道外面有
人,怕出丑!

  我扑上去捉住她手,豁出命使出全力,把妈妈滑溜溜的身子扳过来,变成向
右侧卧,然后重新捆上手腕脚腕。

  我拉过余下的绳子,在她胸前纵横各缠两道,将两个乳房勒得曲线毕露。此
时我的鸡巴已经怒不可遏。我脱了短裤,躺到妈妈身后。鸡巴顶上柔软的大屁股,
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、不断调整角度、要吞掉我的鸡巴。

  还来美人计?

  我微微后退。

  阿妈还不放弃色诱的努力,低声说:「进来,你进来呀。」

  等等,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样喜欢被虐,被按住捆起反倒发骚起来?

  阿妈发骚,我却不能马上开工,不是老二不给力,是我忽然想起外面还有两
个女人呢。

  我轻轻拍拍她屁股,说:「等着我回来。」

  「你……你去哪儿?」

  「我去拿摄像机来,这是我俩的第一次,一定要拍下来。」

  「别,别——你没听说过陈冠希的事情吗?」

  「他那是数码版存在电脑里,我去找家里那部磁带机来,就咱们俩看。」我
边说边亲吻妈妈的脸颊耳朵脖颈,细嫩的脖颈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
  妈妈不说话了,满脸通红,一半是发骚,一半是害羞。

  哄过阿妈,我赶紧出去退掉两份外卖,然后关起门来进行我的乱伦壮举。

  经过办公室,我有点心虚地推开门看一眼,兰兰正在埋头玩手机,听到门响
抬头看我,我比了一串手势,意思是你再等一会儿我送走新人再送旧人。兰兰茫
然地看我,我关上门先去看小安。

  小安这会儿已经从高潮的瘫软中恢复过来,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军床
上,显然是打算今晚在这里睡了。

  我过去抱起她亲吻,小安立刻伸着舌头迎上来,缠绵了几分钟,我小声说:
「小安,你还是回家去睡吧,小心你妈着急。」

  「说了她加班。」

  「可你妈今天不是真的加班,是被强暴,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。」
我也是在三个女人中间转晕了,干嘛主动提起这个话题。

  小安猛地跳起来,扯过毛巾被裹住身体,目瞪口呆地看我,一咧嘴就哭起来,
这小姑娘长相及格身材也不错,就是这爱哭真让我抓狂,伤心哭,高兴哭,做爱
哭,我搞了你阿妈还是哭……哭你还呆在我这狼窝里哭,给我一巴掌然后跑掉多
痛快?

  小安先淌了满脸的泪水,然后才抽抽噎噎地说:「是阿陆逼你的,对不对?
她怎么能这样?!」

  ……看来她还是不想走。但遇到这样的台阶我只能借汤下面:「是,我也觉
得步兵这人有时候太莽撞了一点。」

  忽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,我先是以为地震了,又以为是楼上的黑鬼把楼
肏塌了,然后才明白是在打雷。我先是浑身一松,然后想到我挖了兄弟墙角又往
兄弟背上搁黑锅,举头三尺如果真有神明,像我这样的坏种无论如何也是要劈的。

  正在胡思乱想,小安已经在穿衣服了,她的动作故意很用力,一条七分裤踢
了几次才把脚踢出裤管。我当然知道这是等我去哄,可我这会儿真是太忙了,只
能装作没看见。

  小安穿好衣服,气鼓鼓地走向门口,我殷勤地跑去开门,卷帘门升起,外面
的风更凉了。

  小安一声不吭往外走,我说:「我帮你叫车。」

  「不用了,我刚刚已经用Uber叫过了,说十五分钟到巷口。」

  「哦,那我陪你去等。」这句我想大点声说提醒兰兰赶紧走人,又怕里面的
阿妈听到,左右为难之间,说出话来腔调十分古怪。

  「看你那不情愿的样子!」小安拔脚刚就走,我跟在后面言不由衷地说着客
气话,盼着她再发一点脾气不准我送如果拳打脚踢就更妙了。

  可惜天意弄人。

  小安跟我熟悉的太妹们不同,只是委屈地哭却不打也不骂,一分钟走不出三
步。忽然下起雨来。

  我忽然记起了小时候妈妈心血来潮教我背过的《满江红》,「什么什么潇潇
雨歇抬望眼,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」,雨都停了还有什么可生气的,老子这才应
该仰天长啸呢!我屋里一堆女人一团糟好容易能送走一个又给我下雨?!而且不
是潇潇细雨,是他妈的暴雨!每颗雨点都有黄豆大,夜色这么暗我这近视眼居然
能看到雨点降落、砸到小安脸上、然后迸起高高的水花。

  我良心再不好,也只能说:「先进去坐坐,雨小了再走吧。」

  小安赌气,撅着嘴继续走。雨点急速密集起来,我单手抄起小安的腰,把她
夹在腋下提进店里,刚要关门,忽然两道光柱照进巷子,是汽车大灯。

  小安捂着嘴惊呼:「是阿陆的车!」

  我说不出话来,抓住小安一把推进店里自己跟着倒纵进门,顺势把门拉上。

  小安脸色煞白:「她有没有看见我?!」

  我还有侥幸心理:「整个市场那么多档生意谁不用面包车送货?我看不是她
的车,更像是虾王老朱的。」

  小安说:「我认识她的车牌,还有她侧面车门上有凹痕,是上次她到乡下宰
牛,被牛撞的。」

  宰牛?……上帝哥,不要玩得这么绝吧?

  这正是:天地不仁,肏妈偏逢连夜雨;红尘有爱,偷人无惧宰牛刀。

  到底步兵姐为何深夜来访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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