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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6-21 02:28:30 |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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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贰章

    吃过饭,邹丰把楼上不要的废木板劈来当柴烧,邹贝坐在小板凳上做作业,没事就抬头看看邹丰,没事就跑过去黏糊一会,折腾半天,邹丰也没能好好干上点活。

  「邹贝,你做好作业没?」邹风提着斧头问。

  某人一听就急了,立马跑回去坐好说:「还有一些,马上,马上!」说着飞快的低着写作业。

  调皮蛋,没事过来闹腾下,手里提着东西,真是防不胜防,复又想到:「贝贝,还有两年就要上初衷了,自己都那麽大了,爸爸给你搭个床铺好不好?」说着就看邹贝表情。

  「为什麽?」低头写作业的人仓促的抬起头问。

  「邹贝,你是准备初衷了还跟爸爸睡?」因为晒成金黄色的皮肤在余光下更是闪得发亮,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冷气。自己现在可不敢再像以前一样,没事敢用女儿大腿磨蹭。

  「可是,爸,家里的烂床板好像已经被你劈来当柴烧了?」十壹岁的邹贝小声的咕哝,眼里的贼笑越加明显,老爸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?赶忙底下头,别被老爸发现才好。好不容易回来,怎麽可能自己睡?

  瞧瞧脚下已经被虫子钻空的木板,邹风窘:「额!」提着斧头摇摇头走开!

  女儿十壹年都是睡在自己身边,折磨身心,撒时候才是头???这不明摆着羊入虎口吗?

  邹风没再说分开睡的话,慢悠悠的把柴抱进屋子里,等到这边忙活完,走过去看着邹贝还『唰刷』写着作业本上的东西,那专注的眼神和认真思考的表情,真想让人咬上两口。

  邹贝写得也差不多了,感觉头顶有热气直逼下来,笑着喊:「爸,看什麽呢?」「看贝贝写得怎麽样。」邹丰蛋蛋的说:「有没有不会的?」邹贝放下笔,一把拉住老爸:「会,不是很难的,我都会。」「嗯,那就好,以後可要好好读书。」邹丰语重心长的讲,看着邹贝的眼睛有点恍惚,自己就没什麽文化,要是女儿还不好好上学学点知识,难道真要在这大山呆上一辈子不成?

  「爸,放心吧,老师教的我都会。」复又说:「每次龙涛都会来抄我的作业本,他都不会的。」邹丰蹙眉:「就是上次带我去找你的那个同学?」「嗯,是的。」邹贝说:「爸爸还记得啊?」邹风怔了怔,蹲下来抱住了女儿轻声说:「贝贝跟他玩得很好吗?」回抱着老爸,邹贝感觉不出老爸问龙涛是什麽意思,抬起脸埋进邹风温热的颈窝里:「以前只有他跟我玩。」邹贝小声的说着:「他很好的。」女儿没什麽朋友自己也是知道,除了在我这个父亲面前会活泼点,也没看见跟那个过分亲热,邹丰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麽味,总感觉的女儿越大,离自己就越远。

  父女俩难得那麽沈默着都不说话,邹贝是被抱在邹风怀里感觉很暖和,邹丰更不晓得要多说什麽,慢慢长路,自己要煎熬的日子还多。

  晚饭也随便吃了点东西,邹贝急冲冲的洗脸洗脚,跟着就要喊邹丰往楼上跑,两脚一瞪,一个翻滚就爬到大创上:「爸,快开电视,我要看刚才那个。」「这都晚上了,那里还有动画片?」邹风无奈道。

  「啊?没了啊?」邹贝瘪瘪嘴说:「那看其他的。」邹风把遥控板扔床上:「看什麽自己找,爸爸下去洗个澡就上来。」「哦,爸爸快点。」邹贝对着电视换台,看也没看邹风一眼。

  「知道了。」邹丰那叫一个不高兴,这孩子怎麽就有了电视忘了爹呢?摇摇头,下楼冲澡去,晚上屋子外面有点冷,山里风吹得『哗哗』直响,稀稀拉拉的几个星星挂在天空,一闪一闪间,暧昧不明地笼向院子里。邹丰把水提到院子边上的水沟,三两下脱掉衣服,用帕子把身上打湿,就开抹香皂。

  黯淡中,黑黝的皮肤有一丝反光,每一块腹肌堪称漂亮,邹风提着桶从上到下淋下来,人瞬间也清爽了很多,扭干帕子,擦擦头发,甩甩脑袋套上衣服,提上东西进屋子里去。

  上楼的脚步声这会邹贝到是听见了,躺在床上喊:「爸,你好拉?」楼梯上的邹丰听见女儿喊自己,笑着走上来:「嗯,好了,在看什麽?」问完就转过头去看。电视里放得都是些电视连续剧,这会是黄金档,没有小孩子喜欢的娱乐节目。

  「不好看,爸,快上来。」邹贝往里边让了让,顺手还拍拍床铺:「我睡里面。」邹丰走到床边,关了灯过来躺到外侧,电视里还在演绎着琼瑶剧,又是哭又闹的,邹风偏头问女儿:「贝贝,你长大想做什麽?」一时半会也睡不着,邹丰想跟女儿聊聊。

  「长大吗?」邹贝想想说:「想赚很多很多的钱,爸爸,怎麽了?」「哈?」邹风闷着笑说:「小小年纪,咋那麽财迷?」「才不是,爸你乱说。」邹贝说着就翻了个身,抱住邹丰:「贝贝以後赚好多好多的钱,这样爸爸就不那麽辛苦了。」到那个时候自己就再也不离开老爸。

  邹贝把头埋进邹丰胸膛,淡淡的香皂味传进鼻息间,好香。

  邹丰一时无语,这才说上几句话女儿就钻了过来,晚上又要怎麽睡?拍上女儿的背部:「好好读书吧,你现在还小,以後别想那麽多,爸爸为了贝贝,怎麽都不会累。」说着就用遥控器对着电视,按下红色按钮。

  可能是白天回来的时候邹贝累坏了,这会都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,听到老爸说话,把头埋得更深,咕哝着:「嗯,很快就长大了。」看女儿累坏的样子,邹风抱紧邹贝:「睡吧。」胸口里的脑袋点点头,邹贝没有回话,白天跑了一天,这会倦意袭来,直想抱着爸爸好好的睡上一觉。

  ☆、第二十叁章第二十叁章

    第二天,邹贝刚吃过饭,邹丰把碗筷收拾妥当:「贝贝,你东西装好没?等会我送你回学校。」「装好了的。」邹贝走过去拉着邹丰:「爸,明天早上回去来不及吗?」「说什麽呢,昨天就跟你讲过,星期天必须到校。」邹丰看了她一眼,沈声说:「再磨蹭下去,以後星期天都别回来了。」邹贝瘪瘪嘴:「知道拉…」!!!地跑上楼拿东西,好不想去学校,走了又要一个星期不能看到爸爸,邹贝恨不得自己马上就能长大。

  锁好木门,穿过泥巴院子,越过生气勃勃的蔬菜地,邹丰牵起邹贝的手:

  「贝贝,下个星期爸爸就不去看你了,地里还有好多庄稼没有收割,走不开。」「不要!」邹贝立马反驳:「爸,我想回来!」「爸爸真的走不开,地里的庄稼再不去收回来,要烂了。」邹丰无奈道:

  「就一个星期都不行吗?」邹贝抬起手背擦眼睛:「爸,我都习惯你每个星期天来看我了。」「贝贝…」邹丰蹙眉:「就一个星期,走吧,等会车过头了。」邹丰也不多做解释,既然跟女儿讲了,下个星期天她知道有个准备也好。

  邹贝扭扭捏捏被邹丰送到了学校,又把刚才的事跟女儿讲了遍:「贝贝,记着下个星期天别等爸爸,爸爸等到下下个星期来看你,乖啊。」说着从口袋里摸了10块钱递给女儿「这钱你拿着,要买什麽东西就自己去,但是不允许出学校,知道不?」邹贝不愿意拿钱,站那里也不说话,泪水蓦然蓄满了眼眶劈里啪啦直往下掉。

  「贝贝?」「……」「宝贝,听话,爸爸今天迟点回去行了不?」「那是迟多久?」邹贝可怜兮兮的问。

  邹丰把钱揣到女儿口袋里,噗嗤一笑,揉揉女儿的脑袋:「等到下午最後班车再走。」「好吧,那爸爸先送我会宿舍去。」不喜欢爸爸每次来都去找老师,邹贝直接把老爸带到宿舍里,免得等会爸爸又被老师看到,又给喊了去。

  「嗯,走吧。」邹丰让女儿走前面,自己一步一稳的跟着,在楼下签了字,才送邹贝上楼,宿舍楼笑龙涛也在看到邹贝回来:「邹贝,回来了?」转眼看到邹丰:「叔叔好。」「你好。」说罢就放下邹贝的东西:「贝贝,你要去那里吗?」「不去,爸,我就在宿舍。」邹贝走到单人床边坐下:「爸,过来坐。」邹丰盯了眼女儿的小床位:「嗯。」床本来就不大,邹丰还得把头低着,满脸窘迫,看着龙涛盯着自己瞧,偏过头问:「你是叫龙涛吧?」「嗯,是的,叔叔」得意洋洋得说:「上次还是我带叔叔你来的呢!」「是,很感谢你。」话说到一半又忍不住笑:「贝贝跟你是好朋友呢。」「邹贝好凶的。」小龙涛总算找到一个地方诉说委屈了,立马告状:「平时都不怎麽理我。」挑挑眉,邹丰看了眼旁边的邹贝,宠溺的揉揉她脑袋:「贝贝,你有很凶吗?」这会邹贝快把龙涛瞪出一个窟窿来,居然敢在我爸爸面前告我?以後都不会理他了,转而就换个笑脸看着邹丰:「爸,不是的,他乱说。」看着两个小孩互相较劲,邹丰只是无奈的笑笑。

  在宿舍呆到下午都快3点了,邹贝才肯放人,跟女儿再三说着需要什麽就自己去买,有什麽事也要去找老师说,最後小丫头死死的点头,邹丰才放心离开。

  到了家都晚上6点多锺了,这会天已经黑尽,邹丰摸着口袋里的钥匙就准备开门,忽然看到大婶坐在坝子里,忙着上前:「大婶,有事吗?怎麽在这坐着?

  汪奶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人给盼了回来:「哎哟,丰儿,你咋才回来呢?

  大婶等你好久了?这是上那里去了?」劈劈啪啪…汪奶奶一顿说。

  「贝贝昨天要回来,今天我给送回学校了。」邹风说:「大婶?撒事啊?」「有事哟,还是好事。」邹丰心里骤然一跳,没有接话,只是把门打开,把汪奶奶迎了进去:「大婶,你坐。」「丰儿,我问你,你是不是遇到那家姑娘了?」汪奶奶没有客气,刚坐下就问邹丰:「我大姐那边今天托人来话,说是看上你这人了?你有没有映像?」「大婶,我不记得了。」邹风低着声音说:「你看我一年到头都在家里,平时就去镇上看看贝贝,也没接触过那个,怎麽可能?」汪奶奶迷糊:「不对啊,别人可是说那家姑娘愿意啊?」复又说:「你想想。」「大婶,我现在没有这个打算。」邹丰困惑的说:「贝贝还小,等两年再说吧。」「哎哟,丰儿,大婶晓得,可大婶觉得你还是看看,那家姑娘还没说过人家呢,何况…就像你自己说的,贝贝大了,你这个当爹的以後不能撒事都亲自上阵吧?好歹贝贝也是个丫头。」看邹丰没讲话,汪奶奶接着说:「再说了,那家人说离镇上不远,你要是真去了,以後贝贝读书也要方便很多不是嘛?别人也知道你带着孩子,半点没嫌弃的意思。」邹丰越听越糊涂,这人难道真认识自己?眉毛一皱,满腹狐疑,可是平时也没遇到那个人说要给贝贝说後妈的事啊,妈妈?难道是昨天坐车的那个大婶???

  「大婶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可是…」这边邹丰话还没说完,汪奶奶就插话进来:「行了,丰儿你好歹也要去看看人再说,那边直接都带话了,说是这个星期来我们大院子瞅瞅。」事情来得太快,打得邹丰措手不及,汪奶奶就跟自己半个母亲一样,什麽事都是为了自己好,可是她们怎麽会知道邹丰满脑子都是女儿,怎麽可能还愿意去再接受别人。

  「天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,有电筒没?改天丰儿你自己过来拿啊。」汪奶奶起身拍拍衣摆,跟着说:「怎麽说你都等到见到人了在回复,多为贝贝想想总是好的。」「大婶,我送你回去吧,天都黑了。」邹丰也不多做挽留,家里只有一个床铺,何况老年人也不愿意在别人家里过夜。

  上楼把电筒拿下来睇到汪奶奶手里:「大婶,你拿着,我走後面。」「唉,好,丰儿,你好好想想啊?」接过手电筒,汪奶奶不忘提醒邹丰。

  「大婶,这事肯定不成,要真是送孩子上学,我也可以搬到镇上去,大不了不种地,找活干,还是能养活孩子的,至於那边要来看人的事,到了那天再回绝吧,这2天没时间去回话。」邹丰边说边拉上木门,这会锁不锁都没事,大院子也不是好远,自己走个10几分锺就能回来。

  「你个孩子,就是死脑筋,人家那边什麽都愿意了,你还这样说。」汪奶奶看了眼他,面有难色,不满的咕嚷:「我一个老太婆,真是操不完的心,你也不看看人,怎麽就那麽肯定呢?」邹风不愿意多说什麽,这事回绝就是,贝贝那麽黏糊自己,找个後妈肯定得闹腾死,等到她上初衷,再想这些也不迟,虽说现在自己都已经31了,可是两三年的时间还是等得起的。

  在汪奶奶的念念叨叨下,邹丰把人给送到了大院子,看着汪奶奶进门才准备转身走:「大婶,那我回去了。」复又认真的说:「大婶,以後遇上这样的事,麻烦你给我推了。」「臭小子,知道了。那改天别人来了,你还是得过来一趟啊。」「嗯,好,我会过来的。」邹丰满口答应着,往来的方向返回。

  电筒的亮光照射在窄小的泥坑路上,邹丰顺着亮光走,脑子却努力的想着到底是谁要给自己找媳妇,邹丰愣是没想起来,除开昨天在车上那大婶说过,没人啊,这才一天的事,就把话带了过来,真真是急得很啊?

  ☆、第二十肆章第二十肆章

    雨後的田地松软泥泞,叽叽咕咕冒着浑黄水泡。被雨水浸泡的成熟作物,湿淋淋漾起阵阵腥甜的鲜香,令人顿感神清气爽。邹丰脱了鞋子挽起裤脚衣袖,埋头开始挥汗猛干,快手快脚连收了几块地,暮色就已经浅浅降下来。伸直有些酸痛的腰杆,哈出一口气,把背篓往肩膀上提了提,收拾起农具,摇摇晃晃的走在山路上,邹丰往家里走。这个一个星期总算是把家里要收的东西弄得差不多了,明天就是星期五,上次大婶说的那家人,就该要来了,每天想着这些有的没的,邹丰地里的活可没耽搁下,起早贪黑的把庄稼收回家里,这会只要把家里的粮食转进仓库便可。

  第二天,邹丰洗漱干净打开桌上昨晚的剩饭,拿了个玉米窝头出来啃,复又拿出个空碗挖了一碗米汤水,兑着吃。这就是今天早上的早饭,把锅盖放回去,邹丰起身去大院子,想着早解决早好。

  土路上的泥巴还没干透,没走出几步,邹丰脚裸边也被带了些许晨露,弯下腰只得再把裤子晚起来,顺手就在路边撇下跟木条,边打露水,边前行。

  大院子里,王奶奶早早的开门,搬出个小板凳坐门边,手里边拿着针线,也不晓得在缝补什麽,看到邹丰过来,忙起身:「丰儿,来啦。」「大婶,忙什麽呢?」抹掉裤腿上的泥巴,蹭蹭鞋子上的泥巴坨坨。邹丰问:

  「我来早了吧?」「不早,上来坐会。」王奶奶把针线放竹篮子里,站起来问:「吃饭了没?

  我给你打碗稀饭去?」「大婶,我吃过了,别忙活,大叔那去了?」往屋子里瞅瞅,没看见人,把木条放边上,邹丰又笑嘻嘻问:「大婶,大叔是不是又一个人在奋斗啊?」「那个死老头,只要没事干就坐那烂木板边,也不晓得那东西有撒下头。」王奶奶一通抱怨:「在楼上的,你去,我收拾收拾,准备弄午饭,等人到了吃午饭刚刚好。」「行,我上去看看大叔。」邹丰跨进肯看,转回头又说:「大婶,人来了你记得喊我声。」「哟,前几天还老大不愿意的,今天咋个就想通了啊?」王奶奶以为邹丰想好了,眼睛都眯成缝,也没忘记笑笑邹丰。

  知道大婶想多了,邹丰看着大婶笑了下,没说话,直接上楼找大叔去,楼层都是木板震过的,还是很平稳,这会是白天也没开灯,昏昏暗暗的有些亮光,从门口和窗户透了进来,一个人在琢磨着象棋的老头还是冥思苦想,邹丰上来也以为是自家老太婆来了,也没太眼瞅一下。

  邹丰笑嘻嘻的走过:「大叔,还在琢磨呢?」「哟!邹丰来啦!来来来…过来坐下。」老头也没站起来的意思,一个劲的喊邹丰过。脸上的皱这会更明显,都皱一块去:「大叔一个实在下得没劲,咱叔侄俩对对。」老头说着就把象棋从新分开。

  象棋上的线条还是用墨斗线弹上的,几十年了,有些退色,邹丰坐到老头对面:「大叔,这玩意我可下不过你。」「嗨,你小子可别逗了啊,小时候几个孩子里,就你最爱这东西。这会到是谦虚上了。」邹丰不好意思的笑笑,小时候顽皮,看大叔没事一个人都在下,邹丰慢慢也学会了,那麽多年过去,家里人走的走,去的去,自家一个人带着邹贝,也没时间再搬弄这玩意。

  「那我就陪大叔下两盘。」邹丰也不客气,挺直腰板坐下就开始摆旗。

  「这还差不多…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老头,也开始和邹丰较量上。末了也还不忘咕哝两句。

  XX小学,邹贝中午刚一下课就去和老师请假,星期五就只有4节课,这会同学都出去玩了,邹贝上黑板前小声的跟张巧说:「老师,我想回去,星期天就回来,可以吗?」「嗯?你爸爸来了吗?」张巧在批改作业,听到是邹贝的声音,抬起头问:

  「怎麽没看见人?」「没有…」邹贝扭捏的着说:「我自己回去。」「那怎麽行?你爸爸不是每个星期天都来看你吗?」奇怪,张巧知道邹丰每个星期天都会来看邹贝的,上个星期天还来自家这请假的了。

  邹贝忙着说:「老师,我能找到路,爸爸说这个星期天家里有事,没时间来,我可的。」说完眼泪水就开始打转。

  「学校不是不给学生回去,只是你家太远,老师不放心。」张巧对邹贝可以算是特列,凡事都会和邹贝说得清清楚楚,这里面的原因,张巧自己心里也清楚,面上到是很正经的和邹贝说。

  「可以的,老师,爸爸有给我钱,我能坐车回去。」邹贝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,把兜里揉的有些烂的10块钱摸了出来:「诺,老师,你看,我上次有回去过,能找到路。」「那你爸爸知道吗?」张巧问:「怎麽没来和我说呢?」「知道,知道…」邹贝第一次对张巧说谎,面上难免有些胆怯,鹅蛋脸上布满了红晕。

  张巧半信半疑问:「没骗老师把?邹贝?」「老师,真的,不信,下个星期你问爸爸。」这会为了回去,邹贝也不管那麽多,信口雌黄的编谎话,大不了回去再给爸爸解释就好了,爸爸那麽心疼自己,应该不会骂我的。

  张巧看着邹贝,这孩子几年来学习都很认真,也没对自己说过谎,点点头:

  「那好吧,老师给你批个条子,等会你去给门卫。」还是不怎麽放心张巧又问:

  「你真能找到路?」「嗯,找得到,找得到。坐车到我们邹家村山脚下,一条小路上去就到了。」听到能回去的邹贝,还给张巧细细的说着路程,生怕老师反悔。

  「好吧。」张巧唰唰的写了个条子,递给邹贝:「去吧。记得星期天喊你爸爸把你送过来。」接过纸条,邹贝兴奋的说着:「谢谢老师,我走了。」蹦蹦跳跳的往门口飞奔而去。

  大院子,邹丰下棋下得好好的,心口猛的跳了下,有点疼,邹丰连忙按住。

  皱皱眉头,心绪有点恍惚,怎麽回事?

  「怎麽了?」老头看前面的人按着心口,又问:「是不舒服?」「没有,大叔,这都快下午了,人怎麽还没来。」邹丰看看外边,不知不觉在楼上坐了小半天。

  「急撒?你又不是不晓得,咱们这山路难走。」老头看邹丰没事,继续摆弄旗子:「没事就继续啊,可别想跑,难得那麽清闲,今天咱俩得下个够。」邹丰心里不是很踏实,不过也没乱想什麽,可能是等会要见到人,心里怪怪的。又望了眼窗口,继续跟老头下棋。

  ☆、第二十伍章第二十伍章

     从学校出来的邹贝,手里就拿了几本书和老师布置的作业,慌慌忙忙的往车站跑,生怕错过了班次,星期五回家的学生本来就好多,这会车站还得排队。

  「阿姨,我到邹家村山脚,好多钱?」等了差不多1个小时的时间,邹贝总算能上车了,这会问这售票员到小路口要多少钱。

  「小朋友,就你一个人吗?4块钱。」售票员瞧着这丫头张得水灵灵的,语气自然就放低了很多,平时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农民,没事就给折腾下,没事就罗哩罗嗦的,售票员难得今天心情好。

  「嗯,是的,阿姨,到了麻烦你喊我一下啊。」把兜里的钱递给售票员,邹贝心里跳得厉害,就回去过一次,难免自己瞧错,等会坐过了头。

  「好!,这是找给你的钱,揣好了。」售票员揉了下邹贝的脑袋,笑嘻嘻的往下一个座位收票钱。

  呼呼…总算是可以回去了,邹贝瞅着镇上拥挤的潮人,得瑟间就笑了出来,回去肯定要把爸爸吓死,怎麽就会看到我回去了呢?嘿嘿……下午3点,邹丰急的团团转,棋也不下了,跑到楼下就问汪奶奶:「大婶,你说这怎麽回事?早知道这会都还没来,我都看贝贝去了,从早上过来,现在也该到了吧?」「呵呵,农村饭,三点半。这老话你还不晓得啊?」汪奶奶笑嘻嘻的给邹丰解释,不过又瞧瞧天色,这人是不是也该到了,现在又不是走路,山脚到大院子,慢的话,也就个把小时的事情。

  「话是不错,可是…」邹丰还在不满的咕哝,就听到坝子的说话声;二妹,二妹…「哟,来啦,」汪奶奶扔下手里的黄瓜,赶忙说:「快,丰儿,我去开门,你看着点火啊。」说着就往前面的屋子走去。

  邹丰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,这都是什麽事,抬腿走到烧火坐的板凳上,坐下,大婶吩咐的,看着火。

  「大姐,来了啊?快进来,饭马上就好。」汪奶奶接过大姐手里的东西,招呼着人进门去,看着後面跟着的人:「哟,这是…来来来,进来坐,别客气啊。」瞧着这姑娘,汪奶奶那叫一个高兴,这院子里还没出过这麽漂亮的媳妇呢,要脸蛋有脸蛋,要身板有身板的,只是看上去秀气了点,干活怕是不行。

  「唉,真是麻烦你了,大婶。」姑娘跟着进了屋,脸上娇羞一片。

  「不麻烦,不麻烦。」邹丰听见人进来,也站了起来,想着等会要怎麽说,刚愣神,就看见大婶後面跟着的小姑娘,邹丰当场就懵了,半天也没能憋出一个字。

  「邹大哥…」秀儿不好意思的喊着邹丰。鼻子有点酸涩感。

  「秀…秀儿?」邹丰想戳死自己,这…都是什麽事?

  汪奶奶看着俩人原来认识,笑得那叫一个慈祥:「丰儿,认识呢?那你招呼着,大婶弄饭。」忙着把水倒掉,跟着就开始忙活起来,喊着自家大姐:「大姐,你坐,让年轻人自己边上说去。」「哦,好,二妹,你家的呢?没在啊?」汪奶奶家大姐早先也知道秀儿是认识这边人的,只是没想到这小丫头看上的人还真真是不错,就这块头,壮实得很,长得也够周正。

  「在,楼上的,刚跟丰儿下棋来着。」汪奶奶说道:「丰儿,你带丫头去转转,这不需要你。」邹丰站在那还愣神,不晓得要说什麽,听到大婶的话,也回头说:「哦,好。」复又尴尬的对着秀儿:「我先带你出去。」说着就先出了灶屋。

  「丰儿,别走远了,马上就要吃饭了。」汪奶奶高兴的话从邹丰後背传来,邹丰也没回头应声,只是几个跨步就到了後院。

  「邹大哥…等等。」邹丰站在院子後面,等秀儿上前,看着这水灵灵的姑娘跋山涉水的来到这个大山,邹丰说是不感动是假的,才见过自家两面的人,就愿意来这跟自己过日子,邹丰有些恻然。

  秀儿急慌慌站到邹丰面前,心里又是羞,又是难过的,抬起水汪汪的双眸:

  「邹大哥,你的事,我都知道。」这个冷漠执拗的男人,让自己很心疼。

  邹丰心里咯!一下,真是怕撒来撒,当即就想和秀儿解释清楚:「秀儿,不是这样的。」「邹大哥!」秀儿打断邹丰的话。

  秀儿抽抽搭搭说:「邹大哥,我不会计较的,你先别拒绝我,好不好?」自己到了这,才刚见到人,又要被拒绝,秀儿泪珠子又劈里啪啦往下掉。

  邹丰忙着上前给姑娘擦擦泪水:「你别哭,那我等会再说就是。」「邹大哥…」秀儿看男人温柔的哄着自己,一个没忍住,顺着就抱住邹丰,把头也埋进男人的的胸口。

  这下邹丰可急了,立马就要把怀里的人推出来:「秀儿,你这是…」小丫头力气还得大很,邹丰愣是没弄开,绞着眉忍了忍,又憋回去,沈声道:「秀儿,别人看见会笑话的。」还好刚才自家往後院走,这要是在前门的坝子,不得被笑话死。邹丰满脸的窘迫。

  邹丰还真冤枉咱们秀儿了,人多的地方秀儿也不敢这个样子,只是自从遇见邹丰,秀儿就跟变了个人似得,无时无刻不在惦念这个刚硬帅气的男人,这会邹丰还那麽温柔的安慰自己,秀儿也没能忍住,脑子一发热就冲进男人的胸怀。

  耷拉着脑袋落後几步,秀儿低着头,羞得不能自己:「邹大哥,我不是故意的。」「没事,秀儿,你怎麽知道我住这里的?」邹丰岔开话题,问出心里的疑问:

  「我记得我没和你说过。」秀儿激动的抬起头,立马又低下去,小声说:「是我妈妈遇到你的。」「你妈?」邹丰有点眉目:「是不是在大巴车上?」「嗯。」秀儿点点头,应声。自己跟邹大哥还是有缘分的,那天妈妈回去把车上的事跟自家说了遍,秀儿就能知道这人肯定是邹大哥,听到说邹大哥是一个人,秀儿还主动说着自己在火车上和邹丰的相遇,最後还硬是旁敲侧击的让老妈给自己说媒,然後就有了今天的事。

  邹丰狠狠的掐了把自己大腿,那个悔…早晓得在车上,就不应该和那大婶罗哩罗嗦,兜兜转转弄出这麽多事,看现今要怎麽解决。

  秀儿倒是没看见邹丰的动作,至始至终都是低着头,梳着游亮亮的麻花辫遮住了脸颊两边的红晕,手指也死拽着衣服边口,看邹大哥没吭声,秀儿也没多说什麽。

  邹丰太严瞧瞧天色,想起大婶的话:「先回去吧,吃了饭再说。」让秀儿走前面,邹丰跟着就往屋子里走去,想着晚上要怎麽说,才能不伤了这姑娘的心。

  伴随着脚步声,邹贝走在满地是松树针的小路上,秋天树叶随风飘落,常年是青的松树也坠落下枝桠边上的小针,铺满了整个小路,踩上去滑不溜秋的,邹贝没忘记爸爸上次的话,还是学着邹丰的样子,在旁边撇了跟木条拿在手上,边打着,边往山路上前行。

  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,邹贝一直就没歇息过,恨不得立马就能回家见到自家老爸,要给爸爸一个大大的惊喜,看老爸还会不会笑自己找不到路回来,想着想着,小脸上洋溢的都是得意。

  只是邹贝好死不死的,偏偏回去遇上了不是惊喜的惊喜,打得自己措手不及,都不知道是老爸给惊喜太大呢,还是自己的惊喜给老爸造成无奈。等到N多年後,邹贝想起,也不知道该是恨,还是喜。

  吃过饭都下午4。5点了,一大家子坐在板凳上也没事干,汪奶奶大姐提议:

  「秀儿,你要不要上邹丰家看看?」这来都来了,该看的,还是看了才好。

  秀儿看看坐在旁边板凳上的邹丰,没说话,只是点点头。

  「丰儿,那你跟丫头过去,我和大姐就不去了,这昨天还下了雨,路上滑得很。」汪奶奶也连忙说道。

  大婶真有做媒的潜能,邹丰心里诽谤,那天不是和大婶说了吗?这事不能成,怎麽大婶那麽快就给忘了,还要带回去,家里就破土房子,有什麽好看的。邹丰想着话就出口。

  「大婶,你知道的,我那天…」「邹大哥,我就去走走…」秀儿知道话一但说出来。想收也收不回去了,到不如慢慢跟邹大哥解释,这会人多,说出来不晓得会是什麽後果,忙着打断邹丰的话:「邹大哥,反正没事做,你带上我转转吧。」邹丰猛然回过神,不好意思的笑笑:「那好,走吧。等会就回来。」知道秀儿怕是没面子,邹丰也想给别人留点颜面,顺着台阶就下。

  「记得等会回来吃晚饭。」汪奶奶把人送到大门口,坝子里,几家人都出来看热闹,看看这是那家姑娘,愿意来这大山里生活,别人都是出去,现在还有人愿意进来,真真是奇怪。

  「知道了,大婶。进去吧。」邹丰挥挥手,领着秀儿往坝子的小路上走去。

  ☆、第二十陆章第二十陆章

    邹贝刚到家门,这会天已经暗下来,朦朦胧胧间看到院子里的小木门开着,以为是爸爸在家,蹦蹦跳跳的往屋子里冲去,门是开着的,爸爸上哪去了?邹贝把书本放下,拍拍满身是泥巴的衣服,刚才不小心摔到在杂草堆里,手臂上也有些刮伤。

  从水缸里挖了瓢水『咕噜咕噜』一阵猛吞,回来的时候怕钱不够,也没敢买东西,这会饿得肠子扭成一团了。几大口喝下水,把瓢放好,邹贝喊了声:「爸!」歪着脑袋听,没人?跑到猪圈看,还是没人,难道爸爸在楼上看电视?

  「秀儿,你听到什麽声音没?」邹丰站窗口往下看,院子没人,怎麽听到贝贝的声音?回过头说:「我怎麽听到贝贝的声音了。」坐在床边的秀儿满脸通红,诺诺的说:「邹大哥,贝贝在学校,怎麽可能呢?」好不容易到了邹大哥家里,秀儿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不好意思,如果把生米煮成熟饭,邹大哥那麽正直的一个人,不可能不对自己负责的,都在外面打过工,没杀过猪,总还是吃过猪肉的。

  起身站到邹丰边上,秀儿双手就环住邹丰的腰:「邹大哥,不要拒绝我好不好?秀儿很喜欢邹大哥的。」「秀儿,你这是做什麽?」邹丰还在愣神间,看到秀儿就这麽抱了过来,立马推开抱着自己的人,刚才都已经和她说得很清楚了,自己还有女儿要带,现在没有这个打算,真是看不出一个小姑娘家,有那麽大的胆子。

  邹丰感觉背心出了一层薄汗,眉头打结,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:「秀儿,放开。」「邹大哥…秀儿真的喜欢你,秀儿也愿意来这里生活,你要了秀儿好不好?」本来是带着哭腔的,说完最後句,秀儿脸色都快滴血,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说这样的话,得需要多大的勇气。

  说着双手就楼上邹丰的脖子,死死贴了上去,两颗肉团子也压在邹丰胸膛,胡乱的蹭动,小肚子刚好贴上邹丰的欲望,不断的扭动两下。

  「唔…秀儿,放开。」常年禁欲的男人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,片刻腿间的巨大已有抬头的倾向。邹丰又急又怕:「秀儿,放开,放开!」说着猛的一甩,直接把秀儿扔到了木床上。

  只听『砰』的一声,大床咯吱摇晃了下,秀儿已经衣衫半裸的躺在红木床上,头发更是垂落到胸口的肉蛋子上,煞是迷人。

  慌忙间又渡了过来:「邹大哥,你真的对秀儿没感觉吗?一点也不喜欢秀儿吗?」纤细的手指直接覆盖在邹丰的欲望上,硬棒棒的一团,急切的喊:「那这是什麽?对我没感觉这又是什麽?他怎麽会起来?」秀儿有点歇斯底里的乱吼,邹丰更是被眼前的景象给弄崩溃了,这麽漂亮的一丫头,跟自己女儿又哭又闹的表情一样,做出的行为都是逼迫自家不能承受的,邹丰有些恍惚,恍惚间也没有推开秀儿摸上来的双手。

  半推半就的到了床边,邹丰脑子充血,一身起伏优美的肌肉在凌乱的衣服里绷得死紧,刀削的脸颊更显刚毅,汗水顺着滴到秀儿的脖子间,更是迷人。

  从头看到尾的邹贝无声的喊着:「爸爸…」那个女儿是谁?眼泪水顺着眼眶往下滴,怎麽擦都擦不干净,小巧的嘴唇抖得更不像样,喉咙有蚂蚁爬过的感觉。

  为什麽爸爸要抱着她…「邹大哥…邹大哥…!」秀儿迷乱的喊着趴在自己身上壮硕的男人,脖子往後扬去,楼主邹丰脖子的双手,更是死死的拉向自己的胸前,柔亮的黑发散落在白皙的胸前,衬的乳房更是饱满,翘生生的沈甸甸的勾引着邹丰。

  瞬间清醒过来的邹丰,推开秀儿就要站起来,忽然感觉旁边有道视线传过来,邹丰不自然的转过头,看向楼梯口,细长的双眼瞪得死大,有什麽东西剥夺了自己的呼吸,为什麽邹丰觉得此刻心脏没有跳动的频率!

  「……」张张嘴,邹丰也没能发出声音。

  秀儿感觉气氛也不对,邹大哥双手还撑在自己身体的两边,没有起来,也没有继续。睁开因情欲而微眯的双眼,顺着邹丰的视线看了过去:「啊!」秀儿一声惨叫,猛得拉扯自家的衣服。

  这声惨叫,叫醒了没有心跳的邹丰,恍恍惚惚的站起来,恍恍惚惚的走到邹贝面前:「啪…」,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甩到邹贝脸上,邹丰冷冽的双眼盯着邹贝:

  「你给解释解释,怎麽回事?」邹贝苍白的小脸上立马浮现五个手指印,头也跟着偏了偏,回过头看着第一次甩自己耳巴子的人:「你不是很忙吗?」十壹岁的邹贝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,泪水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来得猛烈,盯着邹丰开口问。

  喉咙犹如针刺,胸口好似灌进了土沙,刺的疼,也堵得慌,邹丰盯着前面像个小叫花子的女儿,各种滋味在心里尝了够,抬手揉揉双眼,眼前一阵阵的发黑。

  这边秀儿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,颤颤抖抖的把衣服收拾妥当:「邹大哥…」「滚,」邹丰愣是逼自己讲出了一个字。看也没看秀儿一眼。

  秀儿不敢置信,瞪大了双眼:「邹大哥…」「我叫你滚,听见没!?」邹丰猛的一个抬头,双眼沾满血丝,声音犹如寒冰。

  「……」秀儿急冲冲的往楼下跑,站在黑漆漆的院子里,满山的冷风吹过,秀儿打了个寒颤。不知是被刚才邹丰的语气吓得,还是被邹大哥冰冷的眼神给冻得,这会才『哇!』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
  「在家候着。」邹丰听到楼下的哭声,转身下楼,揉揉发痛的太阳穴,紧咬着牙对邹贝说。

  ☆、第二十柒章第二十柒章

    一阵风,带着泥土的清新,跋山涉水而来,邹丰仰起头远远望去,漆黑一片,黑暗中邹贝满脸是泪水的脸浮现,本是一双明净的眼睛里,却带满了悲伤,精致的鹅蛋脸上全是泥巴,为何会那么狼狈?捏紧拳头,邹丰脸色铁青,眼睛黑得没底,脑门上还冒了一层虚汗。恨不得把自己的右手砍掉,为什么那么冲动就扇过去,甩甩头,邹丰疾步向沉闷的小院子走去。

  天空寥寥几个星星忽闪忽闪,寂静的院子里死气沉沉,邹贝呆坐原地目光飘渺,好像爸爸甩了一个耳光过来,迷糊间听到喊自己候着,又听到楼下的哭声,然后呢…然后是什么?然后是爸爸走了,对…爸爸走了,不再心疼自己,在记忆里,这是爸爸第一次,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。缓缓抬起手,摸摸有点肿胀的脸颊,也不是那么痛,只是麻麻的感觉。

  离上次挨打,邹贝已经不记得了,貌似还是挑食吧?那这次又是为什么?邹贝眨巴红肿的双眼,想不通,想不通为什么有个女人在自己家里,想不通爸爸为什么要像压着自己那样,压着那个漂亮的阿姨。更想不通爸爸为什么打自己。

  树叶还在黑暗中坠落,风依旧呼呼刮过,邹丰回来看到还坐在楼梯口的女儿,悄然无声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邹贝:「对不起,宝贝…」前端的小身板抖了下,无声。

  「爸爸不是故意的。」邹丰感觉说出的话能蓦地扎进心脏。悲哀似化不开来的浓稠,像跟钢针,刺得胸口冰疼。双手紧紧的抱着邹贝,悔恨的泪眼绝提。一滴,两滴,打落在邹波后颈里。

  邹贝转过身子:「爸爸还要我吗?」眼前的人熟悉中带着陌生,还是自己的爸爸吗?

  「要,爸爸一直都要的。」邹丰痛苦的闭上眼:「从贝贝来到这个世界,爸爸一直都要的,无时无刻不在想要贝贝。」自己只有为女儿伤过心,也只有为女儿流过泪,不要她,能要谁。

  「那她来做什么?刚才爸爸又在做什么?」「……」邹丰张张嘴想解释,可是邹贝那么小,要怎么说。咽下口水,也许…这是个机会,转而邹丰低沉道:「那是汪奶奶给你找的后妈。」「我什么时候说要妈妈?」精神崩溃的邹贝瞬间开挠,一顿乱抓,复而用上双腿死瞪邹丰,哭着喊:「为什么要后妈,为什么她要来,爸爸为什么要打我?

  爸爸…你为什么要打我,呜呜呜…不要,我不要!」「不是的,宝贝,爸爸不是故意,爸爸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对不起,宝贝,对不起…」邹丰也不反抗,只管让女儿打,发泄发泄也好,今天的事,自己也很憋屈,刚才送秀儿回去,也没同他说句话,末了跟大婶招呼就急冲冲回来了。

  「呜呜呜……」邹贝收不住眼泪,哭得整个寂静的小院子里有阵阵回音。

  「宝贝,你真的不要那个人当你妈妈吗?」邹丰温柔的摸上女儿自己甩巴掌的地方,问话的声音低沉得吓人。

  邹贝抽筋儿似地猛甩手:「不要!不要!爸爸…我不要…」挣脱出邹丰的怀抱,邹丰猛的一个窜步,跑到红木床边:「我不要,统统不要!!!」被子,床单瞬间散落在楼板上:「全部扔掉,这儿是贝贝睡的,脏了,扔掉…我不要了,不要了…呜呜呜…」说着又跑回来抱着邹丰,一个劲的抽啼。

  「好好好,不要了,爸爸统统换掉,宝贝不哭了。」赶忙抱住跑过来的邹贝,邹丰此刻是高兴的,溶溶的黑眸弯成月牙:「不哭了,爸爸心疼。」「现在就换,立马换,扔掉!」邹贝精致的小脸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,坚持着自己的想法。

  「换,现在换。」邹丰绷不住情绪,安慰着:「那我过去了,宝贝你放开先。」「不要,不要,隔…不要…」头甩得很拨浪鼓似的,这会隔都打上了。

  邹丰吃惊地吸口气,紧接着恍然大悟:「好好好,不下来,不下来。」边说边站起来:「那贝贝可要抱紧了。」抱紧挂在身上的邹贝,邹丰单手把女儿仍得乱七八糟的床单,被套全都扯了下来,扔到角落,额头上也冒出丝丝汗珠,这中间邹贝愣是没放开过邹丰的脖子,眼睛瞪着那些醒目的床单,瞳孔里冒出两团小火苗。恨不得把那脏了床单烧穿才好。

  悉悉索索间换好了床上用品,邹丰满身大汗,拍拍邹贝的小屁股:「好了,爸爸给你热水,先洗个澡好不好?」「抱着洗…」心情稍微好了点的邹贝坚定的说:「要不然不洗澡。」「宝贝,你为什么身上都是泥巴?」邹丰这会才得空,满眼冷气的询问。

  「呜…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草笼里去了。」邹贝满脸委屈的解释。

  「……」「活该,走了,下楼去洗洗。」「爸爸,抱着,抱着。」看老爸要把自己放下来,邹贝双手双脚,一个劲的扑腾。

  「邹贝,你可别后悔。」且不说今天打了她一下,自己也很心痛,就这死丫头的寸进尺,还摔得满身泥巴。邹丰头顶冒烟。

  「呜……」邹贝又哭上了,才稍稍平复的心又开始小抽。

  邹丰仰着头语调轻淡:「我的错,我会后悔。」复又说:「你可以闭嘴了。」「爸爸…」邹贝诺诺的喊:「贝贝不想离开爸爸。」看到刚才那个阿姨抱着爸爸,自己心口好疼,那个画面太过冲击,回想起来,刺痛感再次袭击而来,邹贝忍不住抖了两下。

  「对不起,贝贝,是爸爸的错,以后不会了。」知道女儿害怕,邹丰拍拍邹贝,小声的安慰:「没事了,爸爸以后都会一直在贝贝身边的。」「爸爸,贝贝不要后妈,就我们好不好?」邹贝无助的低喊。

  「好,以后都不会了。」邹丰接话:「那现在我们下楼去热水洗澡好不好?」女儿身上全是泥巴,小脸这会肿得不像样子,邹丰蹙眉:「爸爸不该打你的,对不起。」「呜…爸爸…」盯着邹丰后悔的表情,邹贝缓缓的抽搭:「爸爸,我们下楼。」从没放开过的双手楼得邹丰更紧,还好爸爸还要我,还好这次回来了,还好…还好…柴火『噼噼啪啪』的燃烧着,熊熊火光暖着父女俩的心,锅里的水已经沸腾,邹丰自然而然成了独臂,做什么都是单手,拿出木盆,放到边上用水烫过,再倒掉浑水,从新给邹贝盛上满盆的热水。

  青眼一缕一缕往上漂,迷惑了邹丰的双眼,也迷糊了邹贝受伤的小心肝。

  ☆、第二十八章第二十八章

    滴滴答答的水声想起,邹丰心绪不宁,刚才严厉批评女儿,要学会独立,否则自己就会不喜欢她,让女儿一个人在院子里洗澡,这会自己满脑子都是白白嫩嫩的小身板,别提有多挠心。

  折腾那么久女儿应该也饿了,邹丰拿了两个鸡蛋出来,准备给邹贝做炒饭吃,刚把蛋调开就听到屋子外面的人喊:「爸爸,外面好冷。」端着鸡蛋碗的手顿了下,憋着声音:「那你洗快点。」天晓得自己有多痛苦,邹丰沉闷的想。

  「爸爸…爸爸…啊…」邹贝瞧着小水沟边上『悉悉索索』的声音,吓得只跳脚。

  「怎么了?怎么了?」邹丰放下碗赶紧出来,刚从屋子里出来,外面漆黑一片,邹丰皱眉适应下视线:「贝贝怎么了?什么事?」邹丰刚一问完,一个湿乎乎的肉体就跳了过来,衣服胸口和接近腹部的地方都被泡沫、水,黏了个透。

  咽咽口水,邹丰别开脸,抓住一丝理智,身体退後了些,有些尴尬地问:

  「贝贝,什么东西?」「爸!我听到什么声音,吓死了。」邹贝被唬得小身板有点抖,搂着邹丰腰上的手更加用力紧了紧。

  看看周围,邹丰不自然的问:「咳…洗好没?洗好就穿衣服进来吃饭。」用女儿吃饭的借口说,但是邹丰离着邹贝还是那么进,站立着不动,丝毫没有要走开的意思。

  「爸爸,你等我。」邹贝急急忙忙的放开邹丰,跳回去洗身上的泡沫,回头没忘记加一句:「爸,我冲泡沫,马上就好,等我一起。」说完就开始搓身子,暗沉的小院子因为有屋子里的灯光照出来,也没刚才那么黑,邹丰看着女儿全身都是泡泡,头发湿漉漉的垂在小腰,胸前两颗小乳肉悄然凸起,小翘的的屁股蛋子愣是给自己瞧得一清二楚。脸上也感觉发烫,血液直往脑门冲,双眼更是瞪出血丝。

  看着邹贝用毛巾把自己擦得干干净净,套上斑点狗小睡裙,邹丰也没有回过神来,愣愣的捏着拳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  「我好了。」邹贝穿好衣服,手里拿上毛巾,喊着愣神的邹丰:「爸爸,你拿盆啊。」「爸…!」邹贝不高兴的嘟嘟嘴,爸爸在想什么呢?

  「贝贝…」邹丰嗓子跟鸭子一样嘶哑。盯着面前的女儿,手心里全是汗。

  机械性的走过去拿起木盆,转身走进灶屋,放下手里的东西,继而给邹贝弄晚饭,这期间邹丰没再说过一句话,邹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,手抖得不能自己。

  裤子里的东西已经在耀武扬威,也很怕女儿缠着自己说话,更怕自己一张口,会朝着可爱的女儿咬去,咬的自己的心到时候都是血淋淋的。

  吃过饭,父女俩躺床上看电视,邹贝半个身子都趴在邹丰起伏有劲的胸口上,不舒服的磨蹭着脑袋,邹丰摸摸女儿红肿的脸,满眼都是心疼:「宝贝,还疼不疼?」「还好,爸爸,不是很疼了。」邹贝慢悠悠的回答,刚才爸爸已经问了好几遍了。

  「爸爸以后再也不会打你。爸爸发誓。」邹丰狠狠的说着,和以往的语气相较,此刻眼神中都是坚定无比。

  邹贝歪过脑袋,瞧瞧邹丰,嬉皮笑脸的说:「爸,心疼了吧?」「是啊,爸爸很心疼。」邹丰说:「贝贝,爸爸问你个问题好不好?」「什么?」邹贝看着邹丰问:「爸爸都不知道的吗?」那会是什么?爸爸知道的,自己那里晓得。

  「不是,爸爸问你,你为什么不想爸爸给你找后妈?」邹丰低声问:「是怕后妈对你不好吗?」复又说:「其实不是每个后妈都那么坏的。」说完圈着邹贝的手臂越收越紧。

  「爸爸…你怎么了?不是说不要了吗?」邹贝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,老爸为什么总是出尔反尔?

  「不是,爸爸在和你探讨这个话题。」看着要哭的女儿,邹丰无奈的解释着。

  「我不想探讨,贝贝一辈子都可以不要妈妈的。」邹贝趴坐起来盯着邹丰,认真的说:「是不是爸爸自己想。」「呃,贝贝,爸爸想跟你说说。」邹丰看女儿都已经做起来,自己也撑起身体,往上蹭了蹭,正儿八经的说:「贝贝,爸爸是个男人,贝贝现在也不小了,以后有什么事跟爸爸说也不是很方便,有个妈妈会很方便的。」邹丰想跟女儿解释清楚,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。

  「什么什么方便,贝贝跟爸爸有什么不方便?」「贝贝,爸爸说正经的。」邹丰看着女儿,沉声道:「难道贝贝没想过别人家的孩子都不是这样的吗?」邹贝咕哝:「爸爸,我不要,我只要爸爸。」搂住邹丰就开始磨蹭。

  「……」「贝贝,爸爸需要女人,以后不晓得会对贝贝做出什么事,到那个时候贝贝会恨爸爸的。」邹丰痛苦的闭上眼,含糊不清地叹道。

  「爸爸,贝贝也可以的,是不是像今天那样?」说着嘴巴就往邹丰脖子亲去:

  「是这样吗?」邹丰急忙按住女儿乱亲的脑袋:「贝贝,不是的。」邹丰理智在慢慢的崩溃。

  「那是怎么样?」邹贝迷糊的抬起脑袋,又往邹丰嘴巴亲去:「是这样吗?」说完又含住邹丰厚厚的嘴唇。

  「嘶…」呼吸一滞,邹丰别开脸,远离邹贝的柔软的小嘴。

  「爸爸…到底要怎么样?」邹贝不高兴的喊着邹丰,这也不对,那也不对,老爸到底想怎么样?

  邹丰转过头,死死的盯着邹贝,刚毅的下巴硬是绷出一个弧度:「贝贝真的想知道?」邹贝诺诺的点了个头,没吭声,爸爸的表情太核人,邹贝吞吞口水,身子往后退了退,原本盯着邹丰的眼睛,也轻微的闭上,小小的扇子似的睫毛覆盖了下去。等着爸爸的下一步行动。

  看着女儿闭上眼睛,邹丰最后丝理智用尽,慢慢的凑过去含住邹贝小巧的唇瓣,复而退回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。鬼知道邹丰全身都在发抖,不受控制的颤抖,喉咙紧了紧,身上一阵燥热。

  邹贝睁开眼睛,看着邹丰:「爸爸,我刚才也是这样的,你怎么说不对?」「……」邹丰忍着杀人的冲动不说话,只是盯着邹贝。

  「爸爸,我不说了,那后面呢?」邹贝嘟了嘟嘴巴,眨了两下眼睛似乎陷入了沈思,后面又要怎么办?

  「贝贝,你不后悔吗?」邹丰再次说着:「以后不要恨爸爸。」「爸,你好啰嗦。」最后残存的良心被邹贝的催促而打碎,抱着邹贝提到自己胸膛,轻啄了一下女儿的小耳朵,又一点一点啄着脸颊缓缓下移:「贝贝!」粗嘎的声音喊着怀里的小人儿。邹丰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。

  掰过女儿的小脸朝向自己,看着邹贝紧闭而颤抖的睫毛,邹丰终於忍不住,轻轻吻上了女儿的小嘴。

  ☆、第二十九章小小H第二十九章

    夜晚的空气中隐约透着一丝甘草的清香,月光洋溢着红木床上的暧昧,露出半边小脸,羞得不能自己,却因为床上的好奇,复而躲躲藏藏偷看。

  邹丰看着女儿的羞怯,白嫩的身子因微风吹过,无助的颤抖两下,往自己怀里钻得更紧,抱着邹贝的双手往怀里一靠:「宝贝,你怕吗?」邹贝皱起小眉头道:「不怕,是爸爸就不怕。」说着,环抱住邹丰,小手胡乱的摸上邹丰宽阔的胸膛。

  「宝贝…」邹丰呼吸急促,女儿纤细的手指带着点点火星子,每走过一处,那里的皮肤更是炙热。

  从亲上邹贝小嘴开始,邹丰就一直硬着,欲望被裤子勒得死疼,空出一只手三两下把裤子脱到一边,接着又压了过去:「贝贝,爸爸爱你。」从新覆上了邹贝的小嘴,轻轻舔了几下,立刻含住,火热的舌头唰遍了女儿的每颗贝齿,细细品尝,些许胡渣刺得邹贝张开小嘴,顺着邹贝的唾液往下咽。

  含糊不亲中,邹贝轻声喊:「爸爸…」另一只收已经揉着邹贝的小腰,邹丰轻声呢语:「宝贝,爸爸在。」闻着宝贝身上淡淡的香皂味,邹丰脑门上沁出点滴汗珠。

  趁邹贝开口,舌头顶开了小巧的唇瓣里,探了进去。又吸又吮,舌头嘴里翻滚搅动,舔着每一处内壁,含在自己嘴里,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,不大一会功夫,邹贝『呜咽』两声,眼神迷离。趁着空隙忙喊:「爸爸,口水,口水。」男人复而舔弄着女小巧的耳朵:「贝贝,咽下去,爸爸不脏。」说着,湿漉漉大嘴一张,把邹贝整个精致的耳朵含进嘴里,上下刷动,整个耳朵被蹂躏得通红。

  「啊…爸,痒…5555…」邹贝痒的带着哭腔,蹬着双腿娇喘不停。

  「宝贝,舒服吗?贝贝真美。」舌头一路从脸颊舔到秀气的脖子,每过一处,邹贝抖动两下,邹丰一手禁锢邹贝小腰,一手捞开斑点狗睡衣,直接把邹贝脱了精光。

  邹贝红晕染赛,呼吸急促:「爸…哈…」「爸爸在…宝贝舒服吗?」邹丰舌头舔到邹贝胸口,粗声问。

  「不知道…爸爸,我不知道…」邹贝一个劲觉得痒痒,爸爸的胡渣和舌头都带着火热,邹贝只有颤抖,除开,一无所获。

  一口含住了女儿的左胸,刚刚还在发育的小肉团小的可怜,只有小草莓大小,邹丰却舔得津津有味,一会儿扯起,一会儿轻舔,舌尖在顶端打圈,淡粉色的肉尖落下丝丝牙印。

  耳边是女儿无助的娇喘,邹丰只好再把内裤里的火龙放了出来,贴在女儿的大腿上轻轻摩擦。不留一丝缝隙的上下蠕动。

  「宝贝,宝贝。」邹丰换到女儿另外一边胸口,继续舔肆,嘴里不忘喊着邹贝,肉棍前端已有丝丝淫欲冒出马眼,邹丰一上一下顶得更快。

  「爸爸…爸爸…」一种陌生的酥麻感蔓延开来,邹贝眼神迷离,娇喘连连,口水也顺着嘴角滑落。

  从後背心窜下手掌,邹丰带着满身茧子的手指摸上邹贝较弱的穴缝里:「宝贝,疼吗?」「不要…」再不懂的孩子也会觉得奇怪,爸爸怎麽可以…怎麽可以摸那里,一个猛噌,邹贝往上窜了出去,刚好擦过邹丰坚挺的欲望:「噢……」「宝贝,真的不要?」邹丰只当女儿欲拒还迎,手指立马找到那豆子大小的肉点,轻巧的揉捏,滑不溜秋的湿感,让邹丰爱不释手。

  邹贝身子一颤:「啊……」下体一阵收缩,夹紧双腿,将邹丰的手指紧紧吸附住了。

  「唔……是不是很舒服?」邹丰不禁呻吟:「宝贝,你好小。」邹贝从没经历过,也从未尝试过这种滋味,夹紧邹丰的指头,小屁股甩得更凶:「爸爸,好奇怪,不要。」「宝贝,不奇怪,爸爸喜欢。」邹丰稍稍抬起头边说,手指边在邹贝细嫩的豆子上揉搓,缓缓的上下抽动,更没忘记自己的大宝贝在女儿白皙的腿上揉噌。

  「贝贝……」邹丰满脸是汗,手臂上的肌肉一股一股的凸起,紧实而健美的臀部也前後耸动。

  邹贝着摇头,一个劲的往邹丰怀里拱:「爸爸…不要了,受不了,受不了。」邹贝全身的感官都是邹丰的手指上,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,大腿根都抖了起来。

  邹丰停顿片刻,手上的东西也有停滞一下,略微抬起充血的双眼,难道是手指太粗糙?

  「嗯……」邹贝感觉爸爸的手指已经抽离腿间,不舒服的低哝一声。

  只是小小的一声,邹丰往後退退身子,把邹贝细长的双腿往俩边撇开,头颅扎进邹贝湿漉漉的花穴,探出了舌头,细细舔弄起了女儿娇嫩的花蕊。

  双手立马拽住邹丰的头发:「啊!!!」邹贝一声惨叫,小腰不断挣扎:

  「爸爸……脏!55555…」「宝贝……不脏,爸爸喜欢!」说着邹丰舔弄着邹贝粉色肉口,探进窄小的缝隙里浅浅地抽动起来。

  「蛤……爸……爸…」邹贝似乎不能承受这样的感觉,下身又麻又酥,心肝都要跳出来了。哭喊着:「爸爸,不要,不要,贝贝受不了,贝贝受不了……」邹丰手沿着滑嫩的大腿轻轻抚摸,一路往上,划过腰际,来到胸前,拨弄起女儿两粒小小的草莓,舌头继续往细小的穴缝里钻,口腔里布满了女儿甜腻的蜜液。

  「救我~ 呜~ 啊啊~ 不要了~ 贝贝不要了~ 啊啊~ 」邹丰含糊不清地叹道:「贝贝知不知道自己好甜!」说着,舔的愈发投入了,继而发出『啾啾』的声响、突然间,如遭电掣般,邹贝娇小的脊背直挺挺的僵硬住,声音戛然而止,一记软腻的闷哼过後,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。邹丰急忙搂过女儿拱起而下滑的娇躯,将她一把抱起,托住邹贝的小臀问道:「舒服麽?」邹贝意识不清,闭着眼睛呜咽了两声,也答不出话来,全身没有半丝力气。

  迷迷糊糊间,猜想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,为什麽半点动弹不得。

  邹丰看着要睡死过去的女儿,半似无奈,半似痛苦的拉住女儿的小手来到下体,硬物滚烫直挺,女儿小手根本就抓不住,大手继而覆盖上去,缓缓的摩擦着硕大的龟头,充血的肉棍得到了暂时的解脱。

  「哦~ 哦~ 贝贝!」邹丰幻想着口中女儿甜蜜的汁液,手上的动作加快。

  呻吟间,邹丰将女儿抱在怀里,背靠着自己的胸膛,一手在女儿胸前肉团子里摩挲,一手牵引着女儿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硬物,邹贝抱在邹丰怀里就跟个大洋娃娃,蜷缩成一团,让人看着好不疼惜。

  「爸爸,贝贝好累……」邹贝无力的声音慢悠悠传来。

  邹丰根本听不进她的话,闭着眼睛满是享受,女儿纤细小手又嫩又软,实在是太舒服了,如果能进入她的身体……猛地睁开了双眼,手上的动作也戛然而止,怔怔地看了看全身是红潮的女儿,小巧精致的脸上全是泪水,薄薄的嘴唇早已被自己啃得红肿。

  这样的一个小人儿,邹丰细长双眼闪过茫然。这是自己的女儿?我在做什麽?她还是孩子,肯本就不懂得道德和理论,作为父亲不开导她,反而诱惑女儿在自己身下得到强制性的高潮?这般禽兽不如的事……

    ☆、第三十章H第三十章

   「嗯……爸~ 贝贝不能动了……!」邹贝只觉得全身都酸,手也抬不起力。

  无助间就跟邹丰撒娇。

  听到这娇弱的讨饶声,邹丰最後的一点良知也被泯灭了,欲火烧上心头,是个男人就压不住。停下动作,将女儿一个翻身,压倒自己身下,嫩滑白皙的身子片刻间贴上胸膛,邹丰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狼,咽了咽口水,凑过去含住女儿的嘴唇来了个深吻,再是沿着她的每一寸肌肤,又啃又咬,似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肚里。

  邹贝皮肤如婴儿般嫩滑脆弱,哪经得起他这样大的动作,一会儿功夫便留下了一道道齿痕和红印,强烈的感觉就是痛,转而却又有些酥麻,难受的左右摇摆着脑袋,哭泣道:「爸爸~ 啊~ 啊~ 不要咬了,啊啊~ 」含住女儿胸前的小肉点,邹丰闷声道:「宝贝,不怕,爸爸心疼,爸爸轻点,贝贝不哭。」说着,扶着自己滚烫的硬物夹紧女儿的双腿间,缓缓的摩擦起来。

  感觉爸爸又把铁棍弹了出来,盯着那个粗大的东西,邹贝懵懂的问:「爸~这个是什麽东西?」邹丰闭紧女儿的双腿,上下抽动,眉间的隐忍越发强烈,叹息着解释:「这个是爸爸兄弟,宝贝以後就喊它『二爸』算了。」调戏间邹丰呻吟:「贝贝,感觉到它了吗?哦……」硬物若有若无的碰着刚才高潮而敏感的体位,邹贝跳动一下:「痒……」感觉女儿还有感觉,邹丰更加卖力的耸动起来,双手托起邹贝的後背,拉向自己胸膛,继而又含住邹贝红肿娇嫩的嘴唇,舌头继续挑逗。

  屋子充满着男性汗味深深迷惑人心,四处的口水横飞,淫液沾满整个床单,滴滴白灼顺着邹贝大腿缝隙流出,月儿含羞惬意的躲藏起来,整个院子里只听到邹丰低喘的声音,混合着邹贝求饶的诺诺娇吟声。

  不稍一会,屋子里相磨的私处发出黏腻的水泽声。邹丰阳具磨擦着邹贝细小的肉瓣,邹贝只觉得下体又传来酥麻的感觉,又是恐慌的抱住邹丰:「爸爸……啊……」邹贝清明的眼神没过十几分锺又带着涣散,渐渐小身边绷得直直的。

  邹丰知道身下的人儿又要到达顶点,身下加紧速度,粗声道:「宝贝,爸爸和你一起。」淫湿的嫩肉挤压着自己的性器,邹丰舔着邹贝挺起的肉团,恍惚着似乎要把女儿揉到心坎里去,大腿间进出紫黑粗壮的的阳具,胀到不可思议的巨大,龟头吐着透明的精液,棒身经脉暴突,在浓密的淫毛中虎虎生威,底部的阴囊又黑又大又鼓,看起来似乎积聚了不少。劈劈啪啪拍打着邹贝的屁股根上。

  欲火攀升到极致了,邹丰现在身体里的每个细胞、皮肤的每个毛孔、所有的毛发都不像自己的了,不只是自己的意识,而是自己每个部位都在叫嚣呐喊着:

  「插进去,狠狠的奸淫自己的女儿,直到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干疯」意识有多邪恶,身体以及其敏感度就更易受到刺激,所以邹丰也不知道是在女儿腿根部和摩擦着嫩肉,或者是脑中期待的幻想刺激下,大床也被撞得『咯吱咯吱』想的声音里,邹丰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往前冲。

  气息已经紊乱,女儿在无声的哭喊,邹丰仿佛有点身不由己了,後颈扬起一个性感的弧度,如石块的胸肌刻画出性感的线条,想把女儿深深刻入自己的每一寸肌肤、血肉和骨骼中,蹂躏、占有、包覆她的灵魂,自己将会一辈子的迷恋,亦或是一辈子的不安宁,那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
  「爸爸……爸爸……贝贝要死了……呜呜呜……」邹贝夹得双腿更紧,陌生感觉又来了。

  在邹贝哭喊中,一发一发的精液打到颤抖的肉穴边,邹丰死死绷住身体,等待着激情在血液里流动。

  邹贝尖声吟叫出来,小肉穴猛烈收缩,穴口滴落出一股清澈的淫水,把邹丰的肉棒淋个彻底。腿无力地滑下去,只好瘫软在床上,身体狂烈的发颤。脑袋偏到一边,呼呼的喘气,更甚至有出气多,进气少的前兆。

  「宝贝……?」邹丰吓得一个冷颤,也不管湿漉漉的下体,抱住邹贝拍拍女儿的後背,同样因性欲而激动的声音,带着嘶哑,紧张的看着怀里的女儿,邹丰思绪有半刻的清明。

  「……」邹贝没办法答应邹丰,抬抬脑袋复又沈了下去。

  邹丰看看女儿只是高潮太猛烈而晕了过去,凭着仅存的理智,慢悠悠的把邹贝放到床头的另外一半,刚毅的男人这会全身也有些抖动,心心念念那麽多年,虽然今天没有正式得到女儿,但是想着也不远了。

  全身赤裸的站起来,邹丰扯扯已经被揉成一团被子,覆盖到女儿身上,自己则下楼给女儿烧点热水擦擦身子,女儿满身被自己啃咬得都是红印子,明天不晓得会不会疼。从床角摸出内裤套上,继而穿上长裤,邹丰悄悄的下楼去。

  黑暗中,院子里没有半点月光,亦无半点声响,整个院子寂静得吓人……

   ☆、第三十壹章继续H第三十壹章

   早上一轮叠一轮的鸡叫声吵醒了邹丰,木然睁开眼,瞧瞧女儿已经翻到床里面去,悄声起床,穿好衣服裤子後,反过去帮邹贝盖好,顺手把女儿搬回自己躺得热乎的被窝里。

  细嫩的脖子点点红斑,这会也没能退下去,光溜溜的身上无处不是自己的牙印,邹丰有些懊恼,昨晚还是自己太冲动了,如果自己能忍住体内的心魔,也许…今天女儿醒来还是会像往常一样黏糊自己。

  利索的下楼弄早饭,邹丰拿起木勺把锅里掺满水,把木盆里的白米洗净才转身去生火,早上喝点稀饭得了,不知道女儿想吃什麽,家里有咸菜,炒点肉丝,今天早上就将就些。

  等弄好这些,邹丰走到鸡圈把牲口放出来,也就早上8。9点了,邹贝到这会还没醒,想想算了,还是把稀饭端上去,昨天晚上小人儿那副疲惫的模样,今天怕是不会起来蹦跳了。

  邹丰一手端着稀饭,另外手里是炒好的肉丝,不急不慢的走上楼,歪歪头,看自家女儿睡得天昏地暗,不免觉得好笑,还是喜欢赖床,放下手里的东西,邹丰坐到床边,低声喊:「宝贝,宝贝?」邹贝往里移,没有要醒来的意思。

  邹丰无可奈何,直接把人给抱起来:「宝贝,起来吃点稀饭。」「唔……」拖了好长一个音,邹贝愣是不睁眼,继续腻歪。

  「宝贝,起来吃点东西,等会睡。」邹丰抱紧全身没长骨头的女儿,坐直身子。

  邹贝冒火,细长的双腿乱蹭:「爸……我要睡!」刚说完就睁开眼,大腿好酸,这会不想醒来都不行。

  「宝贝,爸爸给你炒了肉丝,吃点再睡。」邹丰继续哄着。

  「爸爸,腿好酸,我没力气。」邹贝腻歪:「我不想吃,想睡觉。」昨天晚上自己差点死掉,今天还能醒来已经很不错了,爸爸大清早还来折腾,邹贝撒娇。

  邹丰听着女儿咕哝,胸口七上八下的心总算能安全着落,伸手到抽屉桌上把稀饭端了过来:「宝贝,爸爸喂你,不吃饭可不行,现在还在长身体。」「唔……」邹贝知道老爸已经发话,迷糊间点头。

  邹丰一口一口喂完宝贝女儿,一碗稀饭不知道用了多少宠溺的话,才让邹贝喝完。末了用大麽指擦掉女儿嘴角的米粒,细长眼神里炙热一片,跟着紧紧喉咙:

  「宝贝……真美」「爸爸……」邹贝不是第一次听到老爸夸自己,可是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,面上一片绯红,脑袋已经快埋到邹丰裤腰里去,甜甜的喊了邹丰一声。

  邹丰放下手里的碗筷,跟着就把邹贝抱到床上,自己则靠坐在床当头,让女儿趴在自己肚皮上,邹丰看着女儿的头顶感叹;如果这样的日子能长长久久那该多好。

  被子已经滑落,邹贝全身无一物的趴在邹丰身上,难免别捏,红着脸说:

  「爸~ 衣服呢?」「嗯?哦~ 」都怪自己迷糊,女儿从醒来都是窝被子里,这会都还是光溜溜的,细嫩的皮肤触感丝滑,胸前小肉团抵在自己胯间,欲望已经被撩拨。

  把女儿往上提了提,邹丰调侃:「宝贝还需要衣服吗?」「爸……」邹贝羞涩,脸颊跟天边落日般,红透了。

  「呵呵……宝贝,昨天晚上舒服吗?」「不知道,贝贝以为要死了。」邹贝有点发怵,昨天那感觉太怪。

  邹丰胸膛火热一片,还好女儿没讨厌,低声说:「不恨爸爸吗?」「为什麽?我怎麽可能会恨爸爸?」邹贝扬起精致的鹅蛋脸说:「爸爸,你不喜欢吗?还是要给贝贝找後妈?」「没有,爸爸有贝贝就够了。」其实邹丰转过弯来想,如果没有秀儿来那麽一下,也许都不知道要跟女儿熬到何年何月,昨天虽然没能进入女儿,可是该做的,不能做的,自己已经尝了个透,话说回来,到还该感激她。

  「爸~ 这可是你说的啊!」邹贝水灵灵的眼睛盯着邹丰看,生怕错过里面的保证。

  「是!爸爸以後肯定不会再给贝贝找後妈!」邹丰肯定道:「现在贝贝放心了吗?」「嗯,那再相信爸爸一次。」邹贝说完又趴了下去,咕哝着:「爸爸最好。」孩子就是孩子,翻脸比翻书本还快,邹丰宠溺的笑笑,忽然感觉女儿的手在乱摸,忙制止:「宝贝,你在做什麽?」该死的,邹贝那小手又摸到胯间去了,还无聊的用手指弹了那麽一下。

  邹丰瞬间紧绷身躯,脸上也出现窘迫:「宝贝,别到处点火,今天真的不想起床吗?」「爸~ 这里面的为什麽叫『二爸』」邹贝一边用手指点点邹丰抬头的欲望,一边好好学生的问:「怎麽那麽烫?」「……」「为什麽?」「……」邹丰闭紧双眼,吭不出声。

  邹贝抬头看看老爸不回答,准备自己研究,小手直接拉开拉链,一个穿梭就摸了上去,小手掌握紧,一捏,一松,一捏,一松,上下,一提,一放,一扭,一握。

  「邹贝,你还能再幼稚点不?」邹丰闷着声问:「等会别哭啊?」「爸~ 变大了,好奇怪啊!」邹贝惊奇的感叹,昨天晚上没瞧清楚,今天还是没能瞧清楚……主要还是老爸盖着被子,邹贝很想把被子捞开,但是想到自己也没穿衣服,这个想法被否决。

  ☆、第三十贰章H第三十贰章

    邹丰摸着女儿滑腻的背,一点一点的在指尖滑动,轻声说道:「宝贝,等会不准哭啊。」「爸……我才不会!」捏着手里的跳动的肉棒,邹贝皱皱眉。

  邹丰把人儿提上来,蔑笑道:「那贝贝就给爸爸降火吧,乖乖躺好,爸爸叫你知道什麽叫哭。」没办法,有些东西一旦被打开,就跟阀门似的,想关也来不及,心心念念女儿十几年,做梦都想把女儿压在身下蹂躏,现在总算有机会,邹丰怎麽可能错过。

  「爸~ 你又要像昨天晚上那样吗?」邹贝不怕那是假的,小声询问:「爸爸那样你舒服吗?」邹丰抱紧女儿,死死贴到胸口,大手摸上邹贝屁股蛋子,一顿揉搓,哑声道:

  「宝贝不舒服吗?」昨天晚上可是被舒服到晕了过去。

  「有点怕。」邹贝瘪瘪嘴,回答。

  「後面呢?」说着,手上更加用力,嘴巴寻着女儿小脸上亲去,舌头唰过耳垂,轻轻一挑,半个小耳朵淹没在嘴里。

  「唔……後面舒服了。」邹贝想逃,爸爸亲得好痒,整个身子软到邹丰怀里,不住的乱拱。

  趁邹贝开口间,邹丰舌头一个穿梭伸了进去,不断的搅动着,仿佛要将女儿口中的甜美吸尽。宝贝嘴里全身稀饭味,邹丰连舌根处也没放过,细细的品尝起来。

  「爸……爸……唔……」在最後一丝空气被抽干前,邹丰放开女儿,侧身让邹贝躺倒一边,用力的搓揉着女儿胸前小巧的肉团,大麽指和食指来回撵动,不稍片刻,邹贝全身闪着粉红。

  「爸~ 好痒,不要了……」邹贝扭动身板,这种异样痛苦而麻木的感觉,让自己害怕。

  掰正女儿乱扭的身子,邹丰舔舔小乳尖,沈声道:「宝贝刚才说什麽了?」「爸……贝贝难受……」「那里…这里吗…还是这里…」邹丰边询问,一边亲小肉团,慢慢往上移动,一口含住细嫩的腋下,轻轻的用舌尖划过,亲过一处,便问一处。

  邹贝那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,又痒又麻,还被胡渣刺了个满,扭得比刚才还凶:「蛤……爸……别~ 痒啊……」抓住一条细嫩的小腿,邹丰压制住,抬头瞧着女儿:「宝贝每个地方都美。」说着跪起来,把邹贝细小的脚趾放进嘴边嗅了嗅。用火热的舌头一根一根挑起来含金嘴里,慢慢洗涮,每吐出一个脚趾,上面都沾满了自己唾液。

  「啊……爸……不要~ 不要~ 」邹贝忙往後退,太痒了,跟蚂蚁爬过一样,能痒到心肝里。

  邹丰连着舔完女儿一只小脚,看着宝贝眼神都迷离了,就此才放手,身躯往前倾:「宝贝,这就受不了?」「呼呼……爸……」邹贝闭着眼睛呻吟,全身都跟触电般,战栗不止。

  「宝贝有没有很舒服?」邹丰解开自己的裤子,放出巨大的火龙,继续趴下去亲女儿小肉团,稍微一张口,便全含进嘴里。

  「爸……舒服……」邹贝迷糊间,回答着邹丰。

  邹丰兴奋,昨天晚上虽然宝贝能来高潮,但都最後也没说出『舒服』二字,今天一定要好好满足女儿的需求,让宝贝女儿跟自己沈沦在漫天的欲海里。想着间,舌头舔得更加卖力。

  当舌尖划过肚脐,来到大腿缝,邹贝又是一个颤抖:「爸~ 贝贝受不了……」「宝贝可以的~ 」邹丰把女儿两腿撇开,漂亮的小阴户沾满清泉露出眼底。

  邹丰紧紧喉咙,低吼一声,张嘴埋进小花穴里,双手托起女儿的小屁股,邹丰慢条斯理品尝起来,不过咽下清泉一口,邹丰就上了瘾,着了迷。

  「啊……爸……不……」因为有过高潮的身子,比初次感觉来得猛烈,被邹丰激烈的舔舐弄得惨叫。

  邹丰比前面舔得用心得多,舌头不断在缝隙中来回滑动,高挺的鼻梁也顶在邹贝小豆子上,一前一後的玩弄,嘴里还发出『啧啧』声,一边舔,一边发狂似的用力顶。

  架子床被顶得『嘎嘎』响,邹贝已经没了心智:「爸~ 会死的~ 啊~ 会死的……」小穴被邹丰舔得阵阵发麻,涔涔的蜜液源源不断的往外流。打湿了整个屁股下面的床单。

  「宝贝,唔……好甜,贝贝多流点,爸爸喜欢~ 」邹丰更加卖力的吸吮,邹贝穴缝的两瓣小阴唇含在嘴里就没放开过。

  邹丰一边咕哝着吞咽女儿流下的蜜液,一边空出一只手,用粗厚的手指揉上邹贝的小豆眼,死死按住阴蒂打上几个圆圈,小穴口不断流出甜甜的水密,嫩肉也被邹丰亲的有些充血。

  邹贝只觉得头皮发麻,闭着的双眼本是黑暗一片,这会也火花四溅,忽然眼前一道道白光闪现,邹贝长大嘴:「啊……」邹贝挺起屁股不到几秒锺有垂落下去,蓦然止住。

  达到高潮的邹贝跟板上的死鱼一样,一秒锺抖一下,两秒锺颤一下。

  邹丰抱紧女儿,按进自己胸口,脑门是上全身汗水,嘴角是来不及吞咽的液汁,看看毫无生气的女儿,邹丰舔了舔嘴角,大大地喘着粗气。

  被欲火染红的双眼充满血丝,再也控制不住,邹丰把女儿放好,从内裤里掏出粗大的肉棍,巨大的性器上翘成一个直度,铃口的精液不断的往下流,清筋一股一股凸腻而起。

  邹丰直接爬上去,把欲望插到女儿双腿间,疯狂的抽动起来。

  ☆、第三十叁章第三十叁章

    邹丰抽动的巨大越来越滚烫,速度之快,原本已经迷糊过去的邹贝楞是插醒:

  「爸……蛤……」邹贝能感觉到自己摸过的铁棍一上一下在腿缝中抽离,受不了高潮过後的刺激,软腻的喊着邹丰。

  「宝贝,爸爸真想插到里面去,抱着爸爸~ 」邹贝浑身不断抖动,邹丰抽插的越发激烈,仗势越战越猛,仿佛再快的速度都没办法满足。

  邹贝全身泛着粉红,根本就听不懂『插进去』是什麽意思,津液来不及吞咽,顺着嘴角滑滑落『咿咿呜呜』叫喊,邹丰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一个俯身,立马叼住女儿粉嫩的唇瓣,含在嘴里细啃。

  邹丰赤红的双眼充满侵占性,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邹贝精致的耳边,暗哑中的声音带着嘶吼:「宝贝,插得你爽不爽?爸爸的大肉棒你能感觉吗?」汗水滑下通红的眼角,从邹丰刚毅的脸颊滴落,身体也是火热一片。

  「爸爸……爸爸……」邹贝一脸失神的叫喊,小巧叶眉皱成扭曲的弧度。张着红肿的小嘴大口大口呼吸,似有缓不过气来的阵仗。

  邹丰能感觉欲望在燃烧,在巅峰边缘来回,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,猛的把女儿抱在怀里,加大马力,以每秒6,7下的速度疯狂的捣鼓。

 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邹贝被摇晃到已经喊不出声,唯一能发泄的就是叫喊。

  「宝贝,爸爸来了,啊……」邹丰把阳具死死的插到腿缝中,每射一股津液,邹贝屁股颤动一下,到最後屁股缝隙里全是父女俩黏腻的液体。

  突突的抖动几下,邹丰慢慢拉出女儿夹紧的欲望,整个肉棍上全是自己的白灼,混合着女儿亮晶晶的液体,糜烂之极。

  邹贝再次晕了过去,没有能力来承受着强烈的高潮,更没有具备承受男人猛烈的欲望的资本。

  「宝贝,爸爸爱你。」邹丰亲亲已经昏过去的女儿,低头满足的诉说。

  邹贝的醒来已经是星期天的早上,爸爸已经不在身边,唯有自己一个人在被窝里,不免有点难过,瘪瘪被啃咬得狼狈不堪的小嘴,想起来找老爸。

  那晓得刚一动身,全身火辣辣的疼,无处不较劲,吸吸鼻子,眼眶聚满泪花,屋子里全是性欲过後没能散发的气息,邹贝脑袋迷糊,张张干涩的喉咙:「爸爸……」等待半响也没有回音,揉揉眼眶,咧着屁股下床;好疼!邹贝又缩了回去,腿也好软,没有半丝力气,刚刚移动的大腿抖得厉害,浑身都在打颤。

  「爸爸……」邹贝扯开嗓子喊,声音嘶哑到不行。

  邹丰在楼下忙活,是感觉听到女儿的喊声,忙放下手里的东西,几个大步就窜了上楼,看到女儿委委屈屈的模样,走过去抱起宝贝:「宝贝醒了?」「爸,你上哪了?」邹贝抱着自己的人,不满的问道。

  「爸爸在楼下的,是不是饿了?」邹丰宠溺的说:「爸爸给宝贝端饭去。」「唔!」邹贝羞涩:「爸,我站不起来。」邹丰到是神情飒爽,憨笑道:「爸爸抱着不就好了?」感情女儿那麽小点就能不好意思了,真真是可人儿,也不怪自己坚持不住。

  「恩,爸,我饿了。」邹贝感觉肚子咕噜咕噜叫了,从上床来就没下过地,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只是感觉没力,每个地方都在叫嚣。

  揉揉女儿的脑袋,邹丰放下女儿躺好,亲亲邹贝,抬起头说:「宝贝等等啊,马上就来。」转身下楼,女儿就喝了点稀饭,已经睡了一天一夜,不饿就怪乎了,心情愉悦的把锅里温着的饭菜端上楼,邹丰一个脸上都是笑意。

  「宝贝,下午爸爸送你去学校,有问题吗?」邹丰端着碗询问,其实也知道女儿应该是没体力,但是没有电话,也没办法给老师请假,只有下午再送到学校去。

  「不知道……」邹贝满嘴的不高兴,又要上学,又是一个星期没办法回来。

  把勺子里的饭送到女儿嘴边,邹丰也有点舍不得,开口安慰:「宝贝乖啊,爸爸下个星期还来接你,没办法跟老师请假,老师会着急的,对了,你回来老师知道不?」这两天女被儿勾得没了心智,把学校里的事都忘记了。

  「……」邹贝神色一紧,完了,忘了给爸爸解释了,小脸露出胆怯。

  「不知道?」邹丰脸上也是严峻,女儿胆子也太大了,从山脚上来得穿过几个山林,难怪那天像个叫花子似的,看来也吃了不少苦头,邹丰心疼:「你没跟老师说?」「爸爸……」邹贝撒娇。

  「说吧。」盯着癞皮狗的女儿,邹丰气节。

  邹贝看看脸色还算正常的老爸,小声说:「我跟老师请假了,也有条子,但是…」还有但是…邹丰也不说话,只是盯着她,女儿从没说过谎,为了回来撒谎骗老师什麽了?

  「我跟老师说,爸爸知道我要回来。」邹贝一副豁出去的模样,反正事情迟早爸爸都得知道,还不如自己乖点,坦白说出来,搞不好,老爸还会宽慰下。

  「是我给你的10块钱,在学校没用?」邹丰心口一紧,柔声问:「还剩下多少?」「恩,我没用,怕车费钱不够,也没买东西,爸爸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想回来。不要生气好不好?」邹贝委委屈屈的解释,自己只是太想爸爸,也没想到回来会是这个样子。

  「宝贝,爸爸没有生气,以後别这样,山林里不好走,遇上什麽…」邹丰难过的说:「爸爸会疯的。」点点头,邹贝现在也知道了,山林里老是出现悉悉梭梭的声音,只是为了见爸爸,把心里的胆怯压了下去,那会满心都是激动,想给老爸惊喜,没能想到那麽多,以後知道了。

  「乖,吃饭吧,等会爸爸送你。」邹丰看她脸色也不是很好,也没再发怒,说来说去还是自己不好,如果自己理会这次的事情,女儿也不会吃那麽苦头,但是转头又想,没这些事,自己的想念,怕是要望穿秋水。

  唉!看来是该买个电话,也能知道女儿的动向,再这麽折腾下子,自己怕心脏负荷不了骤然停止。

  ☆、第三十肆章第三十肆章

    下午没休息多大一会,邹丰给女儿穿戴好,入秋已经可以穿毛衣了,邹丰边给邹贝穿衣服,边皱眉,还好不是夏天,这一身的紫斑真是扎眼。

  「宝贝,身子还疼吗?」心疼的蹙眉,看着全身无力的女儿,邹丰低低的问:

  「学校有没有体检?」邹丰此刻觉得自己像个小偷,偷了女儿的贞洁。

  「没有的。」邹贝老实的答道,笑嘻嘻间反过来调侃邹丰:「爸爸心疼了吧?」最喜欢爸爸心疼的眼神,那个时候邹贝感觉世上没有谁比自己幸福。

  「你个调皮蛋…」宠溺的话从邹丰嘴里冒出来,揪揪女儿的鼻子,把人给抱起来,邹丰笑着说:「怎麽办呢?爸爸好心疼呢?哎哟…」边说还边揉揉心口,盯着女儿装可怜。

  「哈哈哈…」邹贝在老爸怀里打滚,歪着头说:「爸……我知道你是装的,哈哈哈…」一室的温暖,感染着秋风吹落的黄叶,飘悠悠的随风起舞,带着沙沙的声响,寂静的小院子里充满着暖暖的爱意。

  「宝贝,上来。」邹丰锁好门,蹲在邹贝面前,让女儿趴到背上来。

  「哦。」邹贝这会到是没拒绝,乖乖的趴到邹丰的背上,双手紧紧的环着邹丰脖子,一脸的灿烂。小脸贴上老爸宽实的背,邹贝咕哝:「爸爸,贝贝真不想去上学,好想在家里。」邹丰返手扣住女儿的屁股,往院子里出去,听到女儿的话,邹丰细长的双眼弯成一条缝,认真的说:「宝贝要上学,要多多的学知识,这是对爸爸的最好的回报。」自己指望女儿能考大学呢,这小家夥居然还不想去学校。

  「我知道啊,可是舍不得爸爸。」细软的声音响起,邹贝也知道爸爸让自己上学的用心,这几年在学校自己也没白白的浪费钱,起码老师教的自己都会。

  「爸爸又没跑,爸爸一辈子在家等贝贝,不管宝贝在那里,爸爸都在。」邹丰醇厚的声线满满的都是肯定,不管女儿多大,走到那里,自己都将会是她最後的出路。

  「谢谢爸爸!」邹贝心里暖得不得了,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瞳。

  邹丰听完先是一诧,後又低沈的说:「永远不用对爸爸说谢谢二字。」对於女儿,就算要自己的命都可以,这点又算得了什麽。

  背上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,邹丰看女儿没有说话,想来应该是睡过去了,也难怪,自己一个人回来,到又哭又闹半点没停歇,这2天自己更甚至没让女儿下过床,邹丰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,每跨一步都是那麽平稳,生怕把背上的人儿弄醒,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羡煞多少路旁的草木。

  到了山脚下都4,5点了,邹丰等着最後一班大巴车,也没坐下来,更没有要把女儿放下来的意思,站在马路边等候,凝视着女儿身侧两边细长的双腿,邹丰真感觉女儿长大了,虽然女儿还是像小时候那样黏糊自己,但是心里的怕惧是有增无减,外面世界如此繁华,一个父亲的名头,真能留住女儿陪着自己在大山一辈子吗?

  喇叭声『嘟嘟』的响起,拉回思绪缥缈的邹丰,向前两步拦车,空不出手来,只有往前走点,邹丰上车一看,这会人少,还是有位置的,但是要坐上去,必然要吵醒女儿,邹丰舍不得,只得摇摇晃晃的空出一只手往裤子口袋里摸钱,一手抬着邹贝小屁股,没有打算坐下。

  「大哥,那边有位置的。」指指空座位,售票员看着人长得好看,好生提醒。

  「谢谢,我站到後边就是。」邹丰结果找的零钱,道了声谢,走到最後排双腿打开稳住身子。

  售票揣测男人的意思,嘀咕;多久没见到过这麽好的男人了。

  邹丰不予理会,上次坐车的经历告诉自己,还是跟陌生人少搭话才好,一个不小心,後面不晓得有多少麻烦等着自己,有一次就够了,自己可不想再来一回。

  背着女儿下车,穿过镇上,来到学校门口,背上的人楞是没打算醒来的意思,邹丰莞尔,摇摇肩膀,轻声喊着:「宝贝,再睡爸爸就把你背去卖了。」邹贝被老爸摇了两下,迷迷糊糊睁了下眼,左右瞧瞧,又耸拉着脑袋,趴了上去,不理会。

  「宝贝,爸爸真把你卖了啊?」一个机灵,邹贝猛的醒来,娇声怒吼:「爸…」「呵呵,下来吧。」邹丰看女儿醒了,调笑她:「不怕被同学笑啊?」蹲下身吧女儿放下来站稳,捏捏女儿红扑扑的小脸。

  「不怕!」站稳後,邹贝坚决的摇摇头,同学羡慕都来不及,笑什麽。

  「好了,自己去宿舍啊,爸爸就不过去了,得去给老师打个招呼,还要钱不?」邹丰站起来催促女儿进校门,还好这会学生不多,要不父女俩又该成别人眼里的焦点了。

  「不要了。」邹贝仰着头问邹丰:「爸,你下个星期要来吧?」眼里都是期待。

  「是,爸爸以後都来看咱家宝贝,进去吧。」女儿变的才叫个罗嗦。

  「好吧,我走了。」邹贝转身进门,回头摇手:「爸爸再见。」「恩,再见。」看着女儿走到拐弯处邹丰才往老师办公室走去,这个女儿居然都敢骗老师,胆子真是大,量她是第一次,自己也就不拆穿她的谎言了,还得去打个招呼,天晓得以後会出什麽事,邹丰跟门口的守卫说清楚缘由,大步跨过操场,往办公室走去,天色已经有一丝暗沈,今天还得回去,不能再耽误时间,等会还得去镇上个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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